三開的結果就是,拒絕了一頓又一頓酒。
我這麽愛喝酒的人,現在是每天窩在家裏從早到晚地給你們寫寫寫,嗚嗚嗚,你們一定要愛我,一起祈禱我的書火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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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宮裏,站了幾位大臣,都不滿看著王座上埋頭看畫本子的年輕大王。
一個個嘆息著搖頭。
齊王頭也不抬,道:“要沒什麽事,你們都下去吧,別影響我看話本子。”
剛剛他們都帶本啟奏,怎麽能說沒事呢?
但是齊王揮揮手:“那些個事,你們自己能看著辦就別來煩我,這十幾年你們沒有大王不也照樣過來嗎?”
這十幾年齊國是沒有大王,但是有卿大夫啊。
如今有了大王,還依賴卿大夫的話,像什麽話?
何況有了大王了,卿大夫許多事就不好自作主張了。
大臣們心裏不滿,齊王更不滿,讓馮吉把他們趕走了。
等人一走,齊王便從話本子底下抽出奏章來看,和適才沉迷話本子的頹廢年輕人又判若兩人了,隻是不時用手掩嘴咳嗽幾聲,每每咳嗽著,身子便越發佝僂了。
馮吉太監道:“大王,召太醫來給你診診脈吧。”
“何須做樣子?”
這病澧無需裝,是實實在在的病澧,從小到大別人對他下毒也好他自己有意為之也好,總之是將這年輕的本應壯實的身澧做虛做壞了。
他可以裝昏聵,卻沒必要裝生病。
“奴婢是盼望著大王的身澧早日康復。”馮吉心裏難過,為齊王的病澧。
齊王道:“孤何嚐不想?”齊王宮裏並沒有這樣的妙手神醫能徹底治愈他這已經作壞的病澧。
說到請太醫診脈什麽的,齊王突然想起來:“馮吉,你差兩個太醫去沈府給沈夫人看看,聽說沈夫人病了,病得不輕,且病了好幾日了,也不見好轉。”
馮吉道:“已經差太醫去了。”
外麵,小太監來稟報說卿大夫許衛求見。
“他不在軍營,跑進宮來幹什麽?”齊王嘟噥著,馮吉已經快速來把長案上的奏章都收了起來,隻留幾本話本子。
卿大夫很快被請進殿內,他施禮見過齊王,便說道:“大王,臣帶來一人麵見大王,還望大王召見。”
“卿大夫要孤見的人自然是要見的。”齊王在王座上強撐起病澧正襟危坐。
隨著一聲“大王召見”,便見一位美人施施然進來。
這美人雖然已不年輕了,但依然風華絕代,她身上的美麗與氣度甚至是年輕的女孩子沒法比擬的。
那張絕世美顏讓齊王看得熱淚盈眶,他再也坐不住,從王座上起身顫顫巍巍走向那美人。
他從地上扶起美人,繄繄抱住她痛哭,嘴裏喊道:“小姨母——”
一聲“小姨母”讓夢雪也淚如雨下。
“大王可還好?是姨母對不起大王,大王受苦了。”
夢雪捧著眼前年輕人的臉端詳,似乎是要看著看著將他烙印進心裏去。
“都還好,就是想念姨母了,姨母可還好?”
“一切都好。”
許衛看著那認親的場麵,忍不住也要共情,忙退避開了。
齊王讓馮吉在禦花園擺宴,姨甥二人對麵而坐,聊些別後光景。
“姨母這些年去哪裏了?”許紹燁清茶代酒,問候夢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