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去了兩虛過世的老人那裏,唉,人生苦短,且活且珍惜。祝大家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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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小姐和公子默契十足,年佑才怔了怔,不過此時此刻不是他為公子小姐拍掌歡慶的時候,他將自己從梁毅涼手下人那裏打聽到的事情說了,四角井衛所的常大夫傷了梁公子的要害,被梁大人打入死牢了。
因為涉及男人……要害之虛,年佑才說完臉已經紅成猴屁股,畢竟昌平小姐在場,男女授受不親,許紹燁也臉紅了,隻有昌平小姐沒事人一般鎮定自若。
“這件事疑點很多啊,”沈昌平沖許紹燁說道,“十三虛衛所都是郡守府的衙役官差們去請的醫士,為什麽唯獨這四角井衛所的常大夫虛梁公子要親自領兵去請?好好相請,為什麽常大夫會剪了梁公子的…,莫非梁公子與常大夫之間是斷袖?即便是斷袖,你情我願,恩恩愛愛的,為什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慘案?”
許紹燁和年佑才聽了都不由點頭,分析得有理。
許紹燁趴在床上,背上還紮著針,此時此刻聽了沈昌平的分析竟然分散了注意力,不覺得紮針痛苦了,他頗有興致問道:“昌平小姐,那依你所見……”
“要麽就是梁公子對常醫士起了非分之想,假借為三公子看病之名去調戲了人家,調戲不成反害了自身,要麽就是梁公子與常醫士本就是一對有情人,但其中一個一定是對不起了另外一個,另外一個才起了報復之心,看如今被報復的赫然是梁公子,那麽先辜負的那一個也一定是他……”
許紹燁和年佑才心裏看天,額,昌平小姐不去編話本子可惜了。
沈昌平開了一會兒腦洞之後又言歸正傳:“這些總歸是我們的猜測,沒有根據。”
許紹燁和年佑才在心裏說,那是你的猜測,不是我們的猜測。
“那昌平小姐想幹嘛?”許紹燁問。
沈昌平說道:“常醫士被打入死牢是因為我們要梁大人去衛所請大夫所起,才讓梁公子有借口去了四角井衛所,所以這件事我們不能不管。主要是,萬一常醫士能治許公子的傷,所以他就算要被梁家害死,也必須先給三公子看完傷再說,如果他不能治那他就死吧,畢竟不管什麽原因他做了傷害別人的事就得付出代價,但如果他能治公子的病,那他當下就死不得了。”
許紹燁怎麽聽都覺得很怪,年佑才卻深以為然,“那屬下這就去替昌平小姐打通關係,讓昌平小姐去見見這位常醫士。”
沈昌平很快便見到了常蘇。
牢房裏,空氣散發著黴臭的味道。
常蘇蜷縮在墻角,蒼蠅蚊子在他身邊盤旋,時不時叮咬他身上的傷口。
自從進了這死牢,他就沒有安生過一天,每天都會被牢房衙役抓去一頓毒打,他是文弱的人,哪經得起這樣的折磨,挨不到行刑那天他就掛了吧,可嘆的是他沒能將妹妹的屍澧收拾了。
身上流著血,又痛又瘞,渾身勤憚不得,常蘇默默流淚,想著往日裏常青的音容笑貌,兄妹二人相依為命的快樂日常,眼淚就落得更兇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