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蓉搭在輪椅扶把上的手青筋凸起。
害怕?抑或憤怒?或許兩者都櫻
還隱隱藏著興奮。
聽到陳沫聲音時,她明白過來。
為什麽陳沫那麽勉強,仍答應了陪她PK。
為什麽麵對自己的挑釁,她都會反駁兩句,隨後又不再言語。
為什麽每一場,她都會覺得陳沫反應跟不上,會認為隻要自己動作再快一點,再換個招式套路,就能取勝,於是孜孜不倦的跟她開了一局又一局。
PK輸贏無所謂,自己不醫院的事情也無所謂。
陳沫真正的目的,一開始就很明確——找到她本人所在的具體位置。
PK不過是拖延時間的借口。
在網絡線上查到她的代理IP,追溯到其所在原地址,對陳沫來,並不算難。
本以為看著陳沫被威脅很愉快,未曾想,自己才是一步步掉進陷阱的那個。
她怎麽忘了,陳沫最擅長的就是示弱。
少一分便無法勾出欲望,引出破綻,多一分則又顯得太過虛假,不夠誠懇。
進退博弈間很難把握的度,陳沫掌握得爐火純青。
從初中開始她就這樣。
是隻披著白兔外表的狡猾狐狸。
秦葉蓉看她的第一眼起,就滿是厭惡。
她隻是沒料到,陳沫不止找到了她,還侵入了房間的所有設備。
因一時變故被嚇得扭曲的麵孔,很快緩和下來。
秦葉蓉仰起頭時,對著已經被陳沫遠程控住的攝像頭,臉上毫無畏懼,皮笑肉不笑但:“看來十幾場還是太少。”沒消耗夠你的精力。
“幾十場幾百場,都校”
像通過老式的大哥大傳來,還混著淡淡的雜音,陳沫語氣平和,仿佛在,多少場都校
無論多少場,你都不配讓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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