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
以為即將蒙混過關的陳沫,聽麵前的白朔語氣不佳,心中一緊。
“嗯?”
“手機,有多少個未接來電?”
剛才的擔憂像沒有似的,白朔眉毛一挑。
“唔?”陳沫背靠上門沿,食指在手機上一點一點,“一二三四五……迎…二十三個!”
還比了個耶。
“那你沒有什麽想的?”
“……什麽…………唔……哇!白朔哥你最多誒,你,最厲害!你是……母牛坐酒缸……醉牛逼的!”
還伸出了大拇指,從上到下,重重一劃。
白朔:“……”
有麽那一瞬間,他懷疑陳沫被憨批附身。
就像有那麽一瞬間,陳沫覺得自己演的不是醉酒。
是他媽的智障。
但,這樣比較惹人憐。
她誠摯的希望,喵哥看到她現在這種令齲憂的表現,不要再追問,她為什麽會來這裏。
哪知對麵的喵哥,就那麽若有所思的盯著她,任她比出的大拇指在空中飄搖,沒什麽其他反應。
哦我的上帝,這尷尬的氣氛……
沒事,她後勁兒大,感受不出來。
陳沫想離開門沿,但演得太過投入,像真喝醉了似的重心不穩,身體微微一偏。
本該偏向大地的肩膀,被某人適時一扶。
“酒,還沒醒?”呼吸溫潤入耳。
“……早醒啦。”這麽著,陳沫重新扒著門沿,順勢用手臂擋住自己發燙的臉,“就是,有點,暈乎乎……乎~乎~”
頭晃成螺旋線。
“頭暈?”
“嗯!”
頭點成雞啄米。
“頭疼嗎?”
“不疼!”
頭搖成撥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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