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花了整整一個時才平複好情緒,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她明明早就給自己做過許多思想準備。
秦葉蓉那邊是問不出什麽了,不知是她自己精神受了刺激不願記起,還是梁晏亭讓人給她做過催眠,或者……有其無法用邏輯思考的辦法。
就像她大概死過一次,沒死也該是癱瘓,如今卻活得好好的。
除了體質弱零,沒什麽不舒服處。
她想起醫院時,那隻黑貓從來不會和他一起出現。
她想起白朔開玩笑給她發過的“黑貓照身份證”。
她想起那生日宴的露花園,陽光照在白朔的臉上,他的眼睛忽然鍍上一層金。
相信秦葉蓉的片麵之詞,不如陳沫決定相信她長久以來的感覺。
容貌可以不見,聲音可以修飾,名字可以胡言,身份可以改變。
——那又如何?
有些感覺刻在骨子裏沉睡,輕輕一撩撥,就什麽都浮出水麵。
她的一見鍾情,大概是日漸生情的變調。
她找江辭音和梁晏亭不痛不癢聊了幾句,又花零時間去黑了幾大資料庫。
在她進醫院前就被各種勢力盯上了,梁晏亭這人不過是其中之一。
暗閣這組織不過是其中之一。
她曾以為他們是衝著陳家來的,原來是衝著“那隻黑貓”。
在進醫院前,她和“黑貓”有過交集?
陳沫知道自己應該再調查多一點,人證物證俱在,才能讓“凶手”供認不諱。
但她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有疑惑,為什麽不直接問當事人?
嘟——
她篤定他不是不願意。
嘟——
他是在等。
嘟——
等她做好準備去接受。
“喂?”
可許多整理好的條理思緒,在聽到男生聲音的刹那,就變成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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