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女人當思靜思賢思……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萬萬不能破了,否則就是數典忘祖,就是……
如此一番引據引典,搞得好像朱三真的幹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x33xs.
朱三汗顏:你們這是欺負我讀的書沒有你們多嗎?
是,他是讀的書沒有他們多,但他有人啊。
等這些人說得差不多了,朱三也在腦子裏回憶好了下師爺洛秋山幫他整理的“典論”,開始反駁了。
洛秋山不愧是飽讀詩書之人,不僅腦子轉得快,看的書也多,各種古籍,各種論據,但凡大家能翻出來的,他都翻了出來。除此之外,他還找到了常人翻不到的論點——比如大燕開國皇帝燕太宗曾經就說過,立女戶有利於民。
隻可惜,當時國家貧窮,世家占據主力,燕太宗最終還是沒能扛過世家派係,被他們一刀切的,將包括立女戶在內的前朝律法切了大半。
那時,人們爭論的焦點不是立不立女戶,而是前朝的某些利益糾紛。
很不幸的,女戶就被當時的大刀一把給切了。
現在拿出來,其實沒什麽好爭論的。
隻不過刀子沒落到在朝官員身上,他們不疼,便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朱三提出來,觸碰的不是他們的利益,而是他們的神經——總覺得這小子不懷好意,想要搞自己。
因此,不管朱三提出什麽,他們都要反對一二。
有反對朱三的,也有支持朱三的,更有勤帝一派。
朱三也不是孤立無援。
也因此,大家在朝上吵得歡樂,但大部分人都知道,若不出意外,這件事情屬於“可定可不定”範圍。
可定可不定也就意味著,要不要爭,看心情,看當時的派係之爭。
“怎麽樣,朝上還吵得熱鬧吧?”
朱三下朝回來,師爺洛秋山已經在書房等著了。
既然是朱三的師爺,洛秋山是不可能上朝的,因此也不可能那麽快知道朝上的消息,但他根據朝廷勢力劃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朱三笑道:“就算我不知道,先生也能猜到一些,何必在問呢?確實挺熱鬧的,我若不是做了官,恐怕也不會想到,有時候朝堂之爭跟事情本身並無太大幹係,不過就是想爭一爭而已。”
“做人嘛,總有一些私心,有一些好勝心。不論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都是一時的。你不爭,又如何知道哪一股風更強呢?”師爺洛秋山說道,“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不能退縮,你想要在戶部站穩腳跟,想要那些人不會事事為難你,你就得讓他們知道你不好惹。唯有這樣,以後戶部行事方且容易。”
沒有哪一個部門輕鬆,偏偏戶部管的是錢糧俸祿,觸碰的便是他們敏感的神經。
朱三一個“新官上任”,又毫無根基,他們想要“為難”朱三,試探朱三的本事和底線,也很正常。
雖說勤帝會護著朱三一些,但若朱三自己沒有一點本事,壓不下他們,勤帝再護著也沒用。
沒辦法,勤帝總不能幫朱三把所有事情都幹了吧?
師爺洛秋山跟著朱三,就是把寶壓在了朱三身上,相信朱三未來一定會爬上那個能極人臣之位。
到那時,富貴榮華,指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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