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認真想了想，問：“考啥試？”
程源微笑：“老三和欣都得參加學校的期末考試，一學期一次，考試完就能回家放寒假。”
劉英狐疑問：“他們什麽時候的？”
“在群裏的。”
程源點開手機屏幕，解釋：“他們早上在群裏留言，現在正在熬夜準備期末考試，每都爭分奪秒在過，實在沒空回家。”
劉英點點頭。
程源將手機收起，問：“媽，我去抱羽朋過來給您看，好不？”
“他們不是要考試嗎？”
劉英搖頭：“等他們考完試再，不急不急。
學校的考試要緊，俺不看他們。”
程源早便習以為常，溫聲：“行，那等他們考完試再。”
這時，阿虎擰著一個大保溫壺進來。
“幹媽！俺來了！”
劉英抬起眼角盯著他看，疑惑問：“……你誰呀？”
阿虎樂嗬嗬大笑：“幹媽，俺是阿虎來著！您的幹兒子！”
劉英忍不住看向程源，認真打量片刻。
“他是俺幹兒子，那你呢？
你又是誰？”
程源晦澀微笑：“我是你的親兒子。”
劉英想了想，低聲：“早上好像來了一個女人，是俺的親閨女。
現在又來了一個是俺的親兒子……你是俺的親兒子嗎？
俺兒子阿源忒年輕，長得忒好，不是你這個樣子。”
阿虎將保溫壺擱下，謊話信手拈來。
“阿源他最近太忙，臉色不怎麽好，胡子也沒剃幹淨，看著好像老了二三十歲。
沒事，回頭讓他去剪個頭發，刮刮胡子，馬上就跟以前一模一樣了。”
劉英低低“哦”一聲，然後沉默不語。
阿虎從保溫瓶裏勺出一碗湯，遞給老人家。
“幹媽，這是阿青燉的補湯，您趁熱喝吧。”
劉英沒動彈。
程源作勢要接過——阿虎攔住他，自顧自喂老人家喝。
老人家一口接一口，心不在焉喝著。
直到一碗湯喝完，老人家她困了，然後歪倒下去便閉上眼睛。
程源將她的鞋子脫去，把被子扯開幫她蓋上。
一旁的護工連忙將暖氣調試好，低聲：“二位，我守著老人家就行。”
程源輕輕點頭，領著阿虎走出去。
“今有些冷，晚上指不定有雨或雪。”
“是啊！冷得很。”
阿虎好笑解釋：“不過年輕人壓根不怕冷，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了，是去什麽恒溫遊泳池遊泳。
阿青擔心他們顧不好兩個孩子，跟著去了。”
程源挑眉問：“妹呢？
跟著一塊兒去了？”
“談戀愛去了。”
阿虎哈哈笑道：“保姆放假半，家裏沒人在，俺打算留這邊蹭晚飯呢！”
程源不僅留他吃晚飯，還留他一並喝了點兒果酒。
“自冬以來，老人家越發迷糊了……甚至連老家都記不得了。”
阿虎撇撇嘴，皺眉問：“那你有啥打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