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程需要,要擺平那些人。
我覺得這是為了公司,也就沒有拒絕。
大概有上千萬吧。”
杜崇山慢條斯理地道。
反正杜木生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有,就櫻
“你這話什麽意思?”
杜老太爺道。
“父親,我知道你疼愛這個失而複得的私生子,但很顯然。
他覺得自己搞不定那個工程,所以騙了錢逃走了。
一千萬,對他可不是個數目。
估計這會兒他都在國外了。”
杜崇山道。
“沒有證據,可不敢亂!”
杜老太爺皺眉道。
“爺爺,你就是對那混賬太好了,他卻是來想騙我們的錢的。
我也不怕告訴您,之前搞亂我們工程的人就是黃彪。
黃彪昨給我打羚話,被杜木生那孫子耍了。
答應分給他的錢,一塊也沒給。
所以他憤憤不平,就把這個事兒告訴了我。
您也知道,我跟黃彪私交不錯。”
杜斌趁熱打鐵,把這個事情描繪得跟真得一樣。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杜木生死了。
他們可以胡亂把髒水潑在一個死人身上。
若杜木生沒死,他們的謊言自然不攻自破。
不過,杜斌和杜崇山都相信杜木生肯定是死了,沒有意外。
“我的,他竟然包藏禍心!”
“這個混蛋,他辜負了老太爺的一片苦心啊!”
“不過杜斌,有些話可不敢亂啊,這畢竟關係到我杜家的聲譽。
關係老太爺的聲譽啊。”
這些人都是牆倒眾人推,看似提出質疑,實則是告訴杜老太爺,杜斌若沒有十足的證據,是不會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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