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紙空徑直走到她旁邊,淡淡說道。
泠鏡悠狐疑的看著紙空,“你是誰?”
雙眸間充斥著懷疑,不信任。
紙空輕笑,“紙空,來自刑司。”
泠鏡悠搖了搖腦袋,之前在轎子上,她隱隱約約聽到類似刑司的話語,然後馬車奔馳而且,她再一次的昏睡過去,再醒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你不用這麽懷疑的看著我,我不會動你,不過,為你頂罪的兩個人就說不定了。”
“你是說,禦瑾楓?康王?”
紙空點了點頭,“你現在需要去景裏郡把貴全帶回來。”
泠鏡悠扶額,“他不是已經死了麽?”
紙空看了眼泠鏡悠,發出如鬼魅般的聲音,“不,他隻是被關押了,你需要把他救出來帶回永熙,還有7天時間,否則,替你擔保的兩個人隻怕會被流放,會被削爵,會,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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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紛落下,風吹得狂妄,周遭樹木都搖晃得林林散散的,如同有鞭子鞭打在身上,那般令人難受。
黑衣白馬,在官道上迅速馳走,兩旁的桐木樹連成一線,打下的陰影匯成騎馬人的模樣。
馬鞭揮出,打馬揚塵之間已經奔出千裏之外。泠鏡悠一直不停的重複著將鞭子揚出去,打回來的動作,飄在身後的長發已成為一個理不清的麻渣,耳畔是接連不斷的風聲,不斷揮舞的鞭子響聲,然而,這些她都不關心,隻牢牢想著方才紙空告訴自己的最後幾句話。
紙空說禦瑾楓被她們攔住了。
紙空說7天後,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紙空說禦瑾楓跟禦瑾宏的性命全數掌握在她手裏。禦瑾宏從她出事當天便開始調查貴全的事情,驚動了刑司。後來刑司收到消息禦瑾楓劫走了她,如果想要救出他們三人,她必須師出有名,最好的辦法,便是找到貴全,貴全有可能在塔引樓。
第7天午時在宣府門審判,她在此之前需要帶回貴全。
出永熙,過定熙橋,走官道,進爪窪地,一路向北。
蘇北,華上, 隴州,短短三天,途徑三省,一路上被人用異樣眼光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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