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瑾宏微微一顰眉,方才放煙花的時候他便看到她了,原本想要那個時候便去尋她卻看見禦瑾楓在她身邊,想著今日禦瑾楓並非是需要侍衛,兩人距離這麽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突然想到禦瑾肅的一段話,就下去安排人手默默跟蹤這兩人,結果跟著跟著便到這來了。
他一直在這個地方潛伏著,沒碰著他喜歡的倒聽到泠鏡悠莫名的呻吟聲傳來,他心裏很不好受,泠鏡悠一直在他麵前是冷清的,就連他牽著她的手,泠鏡悠都會不動聲色般的撤出來,如今卻這樣被禦瑾楓抱在懷裏疼愛,這於他是一種諷刺。
於是他遣散完所有的手下,再來尋他們的時候卻看見了兩人糾纏在地上,他一時火大便衝了上去揍了禦瑾楓。
泠鏡悠站在禦瑾宏麵前覺得很不舒適,這麽麵對麵的站著也不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阿宏,我們一起?”
泠鏡悠問道。
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處處小心翼翼。
禦瑾宏突然心間酸了酸,像是在大冬天無意咬到了一塊碎冰的感覺,狠狠的揉在心裏,十分不好受。可是見到泠鏡悠幾乎是用祈求的目光這樣的看著他,他又覺得他是不是做的太殘忍了?
這分明是因為他吃醋,他記恨,為什麽這麽多年以來,泠鏡悠的心裏都僅僅隻有禦瑾楓,哪怕他傷她如此深,哪怕他禦瑾宏也對泠鏡悠這樣的好。
她心裏依舊隻有禦瑾楓一個人。
禦瑾宏抬眸望了眼天空,這感情糾葛,究竟什麽時候才會到頭?
他想他的確需要一杯酒。
於是禦瑾宏點點頭,泠鏡悠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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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除夕夜,泠鏡悠等人走在去小酒館的路上,聽著街上一派的吆喝聲不絕於耳,周闌痕走在宮闈小路上,看上去淒清冷寂。
後宮宮闈製度森嚴,若不是景元帝格外放心周闌痕,也不會允了周闌痕令牌讓他可以隨意出入。
周闌痕獨自一人在後宮深院內緩慢前行。
府上並沒有納女主人,就一些丫頭婆子,大多還都打發了回去過年了,禦瑾楓正跟水淼打的火熱他並不好意思去攙和,於是這麽一比較周闌痕就帶著一壺酒來後宮尋繪水畫來了。
繪水畫並未出嫁,本來應該是專門修一幢公主府給繪水畫住的,不過繪水畫並不想要離開皇宮,所以景元帝便另納了出地給繪水畫住。
剛走進內殿便聽到一曲笛音傳了進耳朵裏,他不由的停住了腳步。
笛音較為清越,帶著些許的哀怨之情,在這樣的落雪天聽笛音不失為一種愜意的享受。
周闌痕倚靠在門上靜靜的聽著,看了看落雪的天氣,接了些許雪花放在手心中,而後又漸漸消融,細細品味笛音裏麵的奧妙,總是想著下一個曲調會是怎樣,吹笛子的那主人心裏又有何種思緒在飄蕩,這樣想著竟然有一種他覺得他不再孤單的感覺,莫名覺得心裏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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