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瑾肅淡淡說道“大哥是立為太子的最佳人選,明哲保身我沒立場跟他對著做。”
語氣閑淡,並不顯分毫差錯,但在泠鏡悠聽來卻覺得刺耳,她冷冷笑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禦瑾宏看向泠鏡悠,目光灼灼,似乎想要看穿泠鏡悠整個人。
“那你呢,你以前是怎樣的?”
泠鏡悠猛然一驚!
這樣的禦瑾宏是她不認識的,甚至可以說是陌生的。
咄咄逼人,嘴裏亮出最長的刀,戳到她骨子裏。
他的嘴角還有些笑容,眼中再也沒有她能夠看到的他對她的深情幾許,所有情感似乎都被他隔絕在了眼中,餘下的隻有一絲絲涼薄。
風聲陣陣的吹,在一旁的大樹忍不住左搖右晃,天色黑透,隻有酒家點著的蠟燭還有些許的光亮,泠鏡悠的背後有一絲的寒意染上。
禦瑾宏看到泠鏡悠眼中的那一片驚慌,嘴角的笑容彎的弧度更大了。
“怎麽,說中了?無力反駁了?”
“阿宏。”
泠鏡悠無力說道。
“你惱我,恨我,我全認了,但在禦瑾肅那邊對你全無好處。”
禦瑾宏笑了笑,端起酒杯仰頭便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有了些灼燒之感,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的臉白裏透紅,眼睛看上去竟然覺得亮晶晶的。
“難道禦瑾楓就會對我有好處麽——”
禦瑾宏責問道。
泠鏡悠仰頭看向他,挺直了脊梁“是,至少會比禦瑾肅可靠。”
她無意相幫禦瑾楓,隻是權衡利弊之下,禦瑾肅是狼子野心,但禦瑾楓絕對不會是好惹的主,她不敢說了解禦瑾楓有多少,但她清楚的知道禦瑾楓絕對不會為了一己之力出賣自己的手下,親信。
她寧可禦瑾宏和禦瑾楓聯合也不願意各占一方一直僵持下去或是讓禦瑾肅坐收漁利。
禦瑾宏心中蕩起漣波,對上泠鏡悠的雙眼,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充斥著各種情緒。
原來你還是相信他,是麽?
酒鋪時不時傳來小販叫賣的聲音,泠鏡悠挺直的脊梁看上去更是堅定,隻是她的雙拳一直緊緊握住,或許是指甲扣的太緊,一滴滴血從手中流出,滴在地上開出一朵朵絢麗的花朵,看上去妖豔絕倫。
泠鏡悠她在賭。
如果他心裏還有她,那麽他斷不可能為了報複她而毀滅他自己。
如果他心裏還有她,那麽他便一定會與禦瑾楓一較高下,便不會屈膝在禦瑾肅身邊。
而現在,她在賭。
賭他心裏是否還有她。
最終禦瑾宏拿起一壺酒遞向泠鏡悠,泠鏡悠挑眉,借著月光看向禦瑾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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