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瑾楓,你可知道,我連自己的替身都不願意做。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這樣做,背叛她的初衷。
“那好——”
泠鏡悠拍拍手,“你告訴我,她為什麽死?”
她的嗓音並不大,聲聲脆落的響在禦瑾楓耳邊,問出的話語震得周遭的樹木落下葉來,禦瑾楓站立不動如同一尊雕像一般,風卷起他的袍子,宛如閻羅。
泠鏡悠對此早有準備,因而也沒多作在意,“怎麽不說了?”
她承認挖開禦瑾楓的傷疤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情,然而,有些事情既然挑開了,倒不如把傷疤挖的更深,這樣傷口才容易好的快,給他一個決絕,給她一個決絕。
這樣對彼此都好。
“你是非得提她不可麽?”
禦瑾楓咬牙切齒的問道。
泠鏡悠無所謂的聳聳肩,臉上表現的十分不在乎,“王爺這話從何說起?”
挑眉,環胸,以一種想要與禦瑾楓一決高低的態度看著他。
禦瑾楓冷冷咒罵了一句繼而走上前去捏緊了泠鏡悠的下巴,緊緊看著泠鏡悠,泠鏡悠被禦瑾楓這股強勢有些被驚住,繼而恢複原狀,她甚至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豔麗奪目的笑容來挑釁般的對著禦瑾楓。
禦瑾楓低吼道“你到底鬧什麽脾氣——”
說的有些不甘心。
泠鏡悠拉住禦瑾楓控製她下巴的手,微微一笑,傾城傾國。
嘴裏含著最惡毒的罌粟說出最為惡毒的話語來。
“沒怎樣,王爺,您可忘了阿宏,他有可能在三聿——”
“夠了——”
禦瑾楓捏住泠鏡悠的下巴更為之緊迫,泠鏡悠眼角的淚水因禦瑾楓的暴力更流了下來。
她知道,禦瑾楓的暴力因子已經完全被她激發出來了。
兩人之所以之前可以和平相處,全然是因為沒有捅破彼此的想法,如今,泠鏡悠無法再縱容自己內心的聲音,與禦瑾楓之間,必須做出一個決斷來才好。
否則,對禦瑾楓一旦再次心動,她並不確定她是否應該再去相信一個當初背叛她的人。
她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又該如何得報?
這一切於她而言都是無解的,在所有事情都沒有塵埃落定以前,她沒有資格放縱自己的心,將心事跑馬。
“你也會哭?”
禦瑾楓冷笑道。
心中一直叫囂著一個聲音,占有她,占有她。
眼前被他狠狠控製的女人不斷的挑戰他的底線,不斷的觸怒他,甚至提到了泠鏡悠的名字,難道她是憑借他對她的在乎,所以可以為所欲為了麽?
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恃寵而驕,心中莫名火大。
“你信不信,我在這裏幹了你——”
泠鏡悠睜大了雙眸。
禦瑾楓在說什麽——幹了她?
開什麽玩笑?
禦瑾楓說出的話噴發成氣體散開在她周圍,她隱約感覺到危險,她突然想到了藏在袖子內的鞭子,正暗忖著該怎麽不動聲色的取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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