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李三堅與李清照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李三堅萬沒料到此時居然出現了同樣的問題。
今後但有機會,定要修改如此不合理的《戶婚律》,如同姓不能為婚、不同族群不能為婚等等不合理的律令,李三堅心中暗道。
“李。。。大官人。。。你是在害怕嗎?”李婉婷又是低聲說道:“奴家知道,小女子前來泉州,給李大官人帶來了許多煩惱,帶來了許多麻煩,是奴家冒失了,奴家這就走,這就。。。”
“屁話!”李三堅忽然爆了句粗口,將李婉婷嚇了一跳,怔怔的看著李三堅:“李某害怕的話,就不會在今日尋你,李某在乎的話,就不會詳細詢問此事,我不害怕,婉婷你也不必害怕,天塌下來有李某替你頂著,大不了丟官罷職,又有何懼?不可多得英雄氣,最難消受美人恩!婉婷你對李某如此,李某付出些代價,又有何妨?況且此事可大可小,他人想以此拿捏本官,也沒那麽容易!”
既然李婉婷實非朱勔之妻,那麽宋律就定不了李三堅的罪,因此剩下的就是李三堅的私德了,李三堅也許會因此被他人非議,為世人所詬病。
但非議、私德、詬病與李婉婷對李三堅的深情厚意相比,就不算什麽了。
李三堅是在乎名聲,但名聲要以拒絕李婉婷為代價,李三堅寧可不要。話說李三堅又不想成為一名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顧及那麽多作甚?
落花有意,流水豈能無情?無情的話,就不能算是人了。
李婉婷為一名女兒家,還是一名未出閣的女兒,卻為了李三堅,於自己名節於不顧,於自己安危於不顧,千裏迢迢前來泉州尋李三堅,如此深情厚意,李三堅豈能拒之?若李三堅拒絕她的話,那麽李婉婷她也許隻有死路一條了。鮮
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女子,幾乎是孤身一人跋涉數千裏來到泉州,此一路的危險與艱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也是無法想象的。
李三堅想到此處,不禁更加憐惜李婉婷,於是伸出雙手將李婉婷緊緊的摟進懷裏後,看著李婉婷梨花帶雨般的玉容,輕輕的說道:“婉婷,真是苦了你了。”
“李大官人。。。”李婉婷靠在李三堅懷裏,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的滑下了雙頰。
“將‘李大’二字去掉!”李三堅微笑著對李婉婷說道。
“官人。。。嗚嗚嗚。。。”兩字之差,意思卻是天壤之別,這表明了李三堅已經完全接受了李婉婷,長久的日思夜想,此時終於修成了正果,李婉婷豈能不歡喜異常?豈能不喜極而泣?
此時李婉婷伏在李三堅懷裏,,委屈、擔憂、害怕、緊張、開心、苦惱等等各種複雜的心情,是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是越哭聲音越大。
李三堅輕撫李婉婷的秀發,溫言相慰。
落日的餘暉將兩人幾乎重疊在一起的身影拉的是越來越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