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不如去安歇如何?”兩名夏兵探頭看了看屋內,很想進去也大吃大喝一番,但不得將令,他們是不敢進去的。
“無妨,無法...”“房當指揮使”醉醺醺、口齒不清的說道:“本將要巡視城牆,來人嗎,來人呐扶...扶本將...上去..”
門外等候的黑旗軍將士已得到了號令,聞言五十餘人便簇擁著“房當指揮使”順著登城馬道上了城牆,迎麵便是巍峨高聳的城門樓。
把守南門的夏兵也沒看出有任何異常。
“房當指揮使”被五十餘名黑旗軍將士簇擁著尋得閘樓,“房當指揮使”等人進入閘樓之後,樓內的二十餘名夏兵見“房當指揮使”等數十人進來之後,均是感到萬分詫異,忙不迭向著“房當指揮使”行禮。
“免了...免禮...”“房當指揮使”雙手撐在窗欞處,看著霧蒙蒙的窗外問道:“可有何異常?”
“回指揮使
的話,並無任何異常。”一名夏兵走近“房當指揮使”後答道:“房當指揮,今日你...?”
此名心細的夏兵已經察覺出了骨勒海的容貌、身材、語言等等與平日裏房當指揮使頗有些不同。
“我怎樣了?”骨勒海微微一笑,猛地抽出兵刃橫在夏兵的咽喉之處,緊接著用力一抽兵刃,頓將此名夏兵咽喉切開,鮮血如泉水般的湧了出來。
骨勒海力道極大,血如泉湧,此名夏兵脖子幾乎被骨勒海切斷,頭一斜,便慢慢的倒地死去,鮮血流滿了一地。
“動手!”在眾夏兵還在錯愕之際,骨勒海大吼一聲,揮刀又將另一名夏兵劈死。
眾黑旗軍將士聞言紛紛抽出兵刃,向著夏兵殺去。
眾夏兵見狀大驚,猝不及防的,紛紛被黑旗軍將士或劈或刺,殺翻在地。
驚醒過來的夏兵也是紛紛拿著各種兵刃,欲拚死抵抗黑旗軍將士的砍殺。
樓內頓時一片刀光劍影,在刀光劍影之中,夏兵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怒吼、痛哼之聲,紛紛被砍死、刺死在地。
這些黑旗軍將士均是精選死士,個個身經百戰、武藝精絕,而夏兵又是倉促遇敵的,因此又怎敵這些黑旗軍死士?
夏兵橫七豎八、殘缺不全的屍體頓時就鋪滿了整個閘樓,殘肢斷臂落得滿地都是,鮮血也是鋪滿了整個閘樓,就連樓內的空氣之中
“守住房門,取斧頭來!”骨勒海領五十餘名黑旗軍死士很快就解決了閘樓的夏兵,可廝殺的動靜可不小,因此骨勒海焦急得大聲吼道。
拉住吊橋的是兩根粗粗的鐵鏈,鐵鏈位於閘樓之內的一頭是澆築在鐵座之中的,而扳動絞盤卻是較為耗時的,因此此刻隻有用重斧砍斷鐵鏈才是最快最便捷的。
此時的每一刻對於黑旗軍死士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
骨勒海隨後與一名黑旗軍力士一左一右揮舞著重斧砍向鐵鏈。
鐵鏈極為粗大,饒是骨勒海與黑旗軍力士力大無窮,也是連砍兩斧,卻未將鐵鏈砍斷,重斧砍在粗大的鐵鏈之時,迸發出了一連串的火星。
此刻骨勒海等黑旗軍死士甚至聽到了外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定是聽到動靜的夏兵前來查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