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璿抬眼看了看他那偏纖細的腰間係著的白底紅蓮花紋繡囊,他知曉他平日素少佩此類物品,怎今日……
“那孤問你,為何別這錦囊?”
陸璟桁拘了個禮,“不是皇上要臣做的嗎?”
“孤沒有。”雖然給祭壇下眾人施以壓力,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陸璟桁。
他依然那麽平靜的佇立在那,泰然處之,不驚不慍。“皇上可記得昨日賞賜臣的衣服?”就見軒轅璿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當是默認。
此話在百官中已掀起一片嘩然。
“於是臣今天,串(穿)來了,也算不違皇命。那衣服就在這裏。”說罷,將繡囊取下,鬆開串繩,一倒,那一袋灰碎隨之而下,就落這麽在地磚上。
就在眾人恍然大悟的同時,身為皇帝的軒轅璿勃然大怒:“陸璟桁,你好大膽!竟敢毀壞禦賜之物!”百官都默默擦著冷汗,噤聲。
這、這可是死罪啊!任誰都知道若是開口求情恐怕是順水人情都撈不到而且會被皇帝給連坐了。
就在此時,從頭到尾旁觀的容桂忽然啟語。“皇上,可否容臣妾多嘴一句?”清澈而不帶感情的嗓音,是軒轅璿在她麵前最少聽到的,忽然的插嘴將所有的目光集於她一人身,容桂的臉上卻沒絲毫的表情,她看著軒轅璿道:“昨夜鳴鸞宮有刺客闖入,且目標明確的直指陸太傅的寢臥。不知皇上知曉此事麽?”
“能跑到皇宮來行偷盜之事,這小賊恐怕也是吞了熊心豹膽。”軒轅璿不屑的冷哼了句。
容桂聽他語氣中對自己宮中的守備信心十足,挑了挑黛眉,“那麽這小賊莫不是個雅賊?這堂堂鳴鸞宮偌大,哪裏沒有比區區太傅的寢臥中的擺設物件更加珍奇的玩意兒?還是這賊人有龍陽之好,非陸太傅不偷?”
軒轅璿一時語塞。
容桂瞟了眼仍舊淡定自若的陸璟桁,語氣改了往日的嬌媚,正色道:“恐怕是太傅逾越了,有什麽是連皇宮裏都算得上稀奇的物什懷揣著,難免找人妒忌,不是麽?恐怕是宮中有誰,覬覦陸太傅得到了什麽,眼紅之餘不免心生妒恨。”
軒轅璿至今已到而立之年,卻至今未立後宮之主的皇後。後宮的嬪妃中,容桂的妃階最高且獨她一人,再加上娘家勢力可稱得上是權傾朝野,所以眾人皆認為這皇後的位置她可謂是十拿九穩,大臣們私底下也就把她當做皇後看待,這未來皇後的一番話,不少人紛紛點頭示意,細細碎碎的討論聲也附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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