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纖碧的心猛然就“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作為重生者,她當然知道太後這奇怪的病症是因何而起,難道這一次,不僅僅是三爺爺立下了天大的功勞,這功勞中,自己竟然還能分一杯羹嗎?
想到此處也不覺好笑,怎麽倒像是商場競爭綠林分贓似得。
一邊想著,已經走上前去。見她隻是個小姑娘,於是兩個宮女悄悄將帷帳打開一條縫,讓寧纖碧走進去。
帳子是兩層,隨著第二層帷帳挑起,寧纖碧才看到昏迷在床的太後,兩個秀麗宮女和兩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嬤嬤靜靜侍立床前,見寧纖碧隻是個孩童,眼中不由露出驚訝神色。
寧纖碧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仔細看了太後麵容,開始向寧德榮匯報症狀:“麵色蒼白,舌苔正常,五官略有異狀,露出痛苦色……”
她一板一眼的觀察著,心卻越跳越快,終於,在看到太後耳邊時,她在袖子裏緊緊握住了拳頭,然後盡量平靜道:“耳邊有不明痕跡……”
“芍藥……”
不等說完,就聽外麵寧德榮的聲音響起,夾雜著微微的顫抖:“你可看仔細了?耳邊確實有痕跡麽?”
“是的三爺爺。”寧纖碧垂下眼簾,她知道,已經不必再多敘述什麽了。
果然,就聽寧德榮在外麵問一個宮女道:“太後發病時,可是叫嚷過?”
那宮女答不上來,隻因為太後忽然暴病,皇帝憤怒之下,已經將那些近身伺候的宮女嬤嬤盡數收監。
此時聽見寧德榮這樣問,周銘方慶幸自己聽了皇後的話,沒有將那些奴才立時處死,因連忙命人將其中一個近身服侍的大宮女叫了過來。
聽說太後果然是痛苦的叫嚷一聲後,隨即便昏迷不醒,寧德榮心裏便有數了,躬身道:“回稟皇上,草民根據脈象以及小孫女兒所述症狀,還有這位姑娘描述的當時情景,可以推論出,應該是有異物從太後耳道進入,走到深處之後,太後劇痛驚醒,然而終因年老體弱,即刻昏迷過去……”
“有沒有法子治?”
周銘打斷了寧德榮的話,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想到竟然有蚊蟲之類的東西爬進了耳朵,皇帝渾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若是進入了耳朵深處,那……那得是什麽樣鑽心的疼痛?若再往前進,豈不是……豈不是就要入腦……
一念及此,堂堂天子已是麵色慘白,卻見寧德榮沉默了一會兒,方沉聲道:“回稟皇上,或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試,然而太後脈象微弱,這個辦法又是兵行險招,所以……還須皇上定奪。”
周銘倒吸了一口冷氣,寧德榮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不用這個辦法,太後必死。用了這個辦法,也未必能活過來,所以皇上你自己個兒拿主意吧。
”就……就沒有穩妥之策嗎?”
周銘咬牙,卻聽寧德榮斬釘截鐵道:“回皇上,穩妥之策,或許可詢問太醫院的大人們,草民……無能為力。”
周銘麵色轉瞬變得鐵青,好在太醫院的那幾個禦醫都在旁邊屋子商議對策,於是立刻命人將他們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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