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傷口蜿蜒交錯,新繩舊傷,舊的傷口隨便處理了下,有些地方結了痂又崩裂,血肉模糊的,格外可怖。
僅僅是腹這一塊,就這麽多的傷……寧兮兒手顫了下,不敢再去看其他地方。
紀夜白蹙了下眉,看到丫頭眼裏盈盈流轉的淚光,心開始疼了。
“好了好了,別看了,一點都不疼,真的。”他像哄騙白兔的大尾巴狼,“我是男人,這點傷對我來不算什麽。”
車內,隱約響起了寧兮兒的一聲囁嚅,紀夜白仔細辨認了下,才聽出她的是“騙人”兩個字。
他悻悻摸了摸鼻子。
寧兮兒轉過臉去,拿手背擦了擦眼睛,“司機叔叔,麻煩你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好的,寧姐。”
車子發動,寧兮兒看著窗外變幻的風景,不話了。
紀夜白有些慌了神,這幾,他數次麵臨生死危機,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可是一碰到寧兮兒,他自詡無敵的盔甲,終於還是敞開,露出了他隻對她一人開放的軟肋。
“二兮?你生氣了?”
他低聲問,聲音特別的好聽。
等待了幾秒,紀夜白以為寧兮兒不會回答時,她發出聊聲音:
“我沒有生氣,我隻是害怕……”
“傻姑娘,你怕什麽啊?你給我聽好,出了大的事兒,都有你男人給你扛著呢,記住沒有?”
寧兮兒扭過臉,視線落在紀夜白身上,他習慣話的時候挑下左眉,唇角微勾,眼神睥睨,一眼看上去就是個霸道、囂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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