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這種高人,能看出血龍本體就是九獄劍,但尋常修士可看不出來。
人們也都知道我有一柄黑底血紋的長劍,但眼前的九獄劍經過帝器劫的洗禮,成為帝器之後,氣息和本體都大變樣了。
如果我不是九獄劍的主饒話。連我都要仔細看看才能認出來,其他人看不出來都是正常的。
九獄劍的帝器劫引得鎮壓軍和地府的大帝潰逃,並且弄出了不的動靜,這件事對我來雖然痛快,卻是個負麵的事件。
如果事情傳出去,輿論對大楊皇朝不利。
人家鎮壓軍大帝好心前來幫忙,結果我卻讓九獄劍給他們帶去禍端,這不就是“忘恩負義”嘛。
他們可不知道鎮壓軍的那點算盤,隻看得到表麵的事。
所以我要給大家演一出戲,把好名號給搶過來。風頭不能讓鎮壓軍給搶去。
“吼!”
血龍張口發出咆哮,對著我就衝了過來。
“放肆,大楊境內,豈容你撒野!”
我眼睛一瞪,負手站在空中,低喝之後伸出右手,隔空打向血龍。
“啊。”
圍觀的人驚叫著不敢看。血龍可是帝器所化,可我隻是個頂尖半帝,連銅棺都沒有使用,太冒險了。
人們下意識地驚叫,都覺得我要被血龍撞飛。
聚集在戰場周圍的修士很多,各大勢力的都有,很多都不是大楊的子民,純粹過來看熱鬧的。
“彭。”
沉悶的碰撞聲中,我一掌隔空逼停了血龍。
“朕知道你是由無數死去的亡魂,混合巨量的血氣能量形成的,凶性十足。但你將帝器劫引到鎮壓軍的同伴身上,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嚴肅地對它著,故意擴大聲音,讓現場的所有修士都能聽到。
“是啊,是啊,的沒錯,這件帝器凶性太強了。”
人們讚同地點頭,被我引導了。
鬼穀子他們站在空中,無比糾結地看著我。
這是鬧哪一出?拍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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