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危險?”我沉吟了會,追問張勇豪。
“危險應該沒有,我隻是去配合孫武的,不是去送死的。”張勇豪搖頭。
“那就行,雖然師尊也很重要,但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在營救的過程中發現有危險,就立馬中止行動。”我鄭重地叮囑他。
老實,我很想親自跟過去,張勇豪的戰力不夠,一旦出現異變就會對他的生命構成威脅。
可淩城需要我坐鎮,我得防備妖族大能的偷襲。
萬妖城那樣的事情,發生過一次就夠了,我不能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幸運和奇跡不會發生第二次,我不敢賭。
“去多久?”我追問他。
“這個倒是不確定,短則1年,長則10年都是有可能的。”張勇豪無奈地聳聳肩膀。
“你自己多保重。”我再次囑停
“放心。”張勇豪起身就離開了。
他的時間很緊迫,即刻就要啟程,這也能看出孫武是急著想要脫困。
兵家對修界的影響巨大,很多大人物也許不承認自己是兵教的教徒,但他們不得不肯定自己是兵家的一員。
像是白起,他受兵家影響很大,嚴格起來也是兵家的一員。
兵家和兵教是完全不同的意蘊,兵家隻是代表了一派學,組織比較鬆散,沒有約束性,更多的是文化上的區別。
兵教就是教派了,孫武的本體就是兵教的教主,地位等同於鎮壓軍領袖。
看著張勇豪離去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
其實我一直想不通一點,就是孫武作為兵教的教主,為什麽會甘心加入鎮壓軍當一個長老閣成員。
就為了所謂的斬妖除魔?別開玩笑了,那種法騙騙傻白甜倒是可以。
境界到了我這個程度,所謂的妖魔鬼怪全都是修士,大家都是平等的,孫武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他肯定不是為了斬妖除魔,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不知道鬼穀子是不是某個教派的教主。”我思索片刻,就壓下了心中的雜念。
從教典這個詞匯從張勇豪口中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接下來的時間中,各大教派和教主們都會出世了。
如果盛世發展期前半段是國家和國主的下,那麽中間一段會是教派和教主的世界。
發展期末端,高峰期前端,就是混戰了。
我沒時間多愁善感,稍微整理了下狀態,就繼續感悟銅棺神通了。
東皇鍾不是沒想過給始母蟲軀體,或者是給紅,可惜東皇鍾真靈能識別我的靈魂波動,它會抵抗我的侵襲,也會抵擋始母蟲軀體。
至於紅,他就差得遠了。
我的本體能煉化東皇鍾都是借助了3口銅棺,加上崆峒印,紅差得太遠,還不足以執掌東皇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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