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拂繼續說道:“皇上還吩咐了,這三個月裏王妃就在院中學習禮儀,若學不會,就半年,半年不會就一年。在這段時間裏,都是由奴婢教導王妃,旁人都管不上。”
安泰公主想要上前抓住紅拂打一頓,腳底下卻一滑,倒在地上。
紅拂站在原地,說道:“王妃今日起來還未洗漱,奴婢去吩咐底下的人準備熱水,奴婢告退。”
“你!你站住!”
紅拂將房門一關,任由安泰公主倒在地上。
宇文懷站在院門外,紅拂上前恭敬道:“王爺,王妃剛剛醒。”
“本王知道了,你是不是要給她去準備熱水?”
“是。”
宇文懷冷冷的說道:“不用給她準備,這一日不給她飯吃。”
紅拂故作不懂的問:“什麽?”
“本王的命令,一日不給她飯吃,這個賤人,一個浪蕩的娼婦,白占了本王正妃的位置,本王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紅拂恭敬地欠了欠身,說道:“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去吩咐。”
宇文懷點了點頭,冷哼了一聲,昨天夜裏他已經去拜托宇文絕準備了兩個暗衛,趁夜的時候將阿奴的首級砍了下來,但人畢竟是西境的,所以屍體就隨便找個地方給焚了,沒能讓安泰公主看看這個麵首的下場,讓宇文懷更加的氣悶。
這一邊,君祁晟和秦沫兒已經準備啟程,尉遲恭和宇文絕相送出皇宮。
顧秋冷第二日早起便來到了長安街,戴上了青紗,隱在人群之中。
君祁晟的儀仗隊伍用的皆是馬車,為首的是君祁晟的和秦沫兒坐的馬車,後麵的都是些親隨,或是嫁妝、糧食。
顧秋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緊前的馬車,不久之後,她也一定會回去,到大齊,見君祁晟,見慕容妤。
珠兒給顧秋冷披了一個披風,說道:“小姐,這天剛亮,就跑出來,小心著涼。”
顧秋冷斂下眉眼,說道:“咱們走吧。”
顧秋冷剛剛回頭,就碰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睛。
尉遲戰就那麽看著她,仿佛再問她在這裏看些什麽。
顧秋冷的心裏漏了一拍,隨後才覺得自己和尉遲戰的關係隻不過是合作夥伴,沒有必要為尉遲戰的誤會解釋。
“攝政王大早起來不會是來見我的吧?”
尉遲戰的聲音說不出的沉悶:“你說呢?”
顧秋冷頓時啞言,原本想要說的話不知怎麽的,聽到尉遲戰這麽說,卻怎麽也開不了口。
“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來這裏是為了看誰?”
周圍的人多眼雜,如果不是因為注意力都靠在大齊的儀仗隊上,恐怕就注意到了角落裏的兩個人。
顧秋冷低著頭,說道:“這裏人多,咱們往別的地方走。”
就在顧秋冷想要轉身的時候,尉遲戰一把抓住了顧秋冷的手臂,力道不輕。
顧秋冷微微皺眉:“攝政王這是做什麽?”
尉遲戰原本想要當場問顧秋冷看的是不是君祁晟,但看到顧秋冷那清冷的眼神時,卻按耐住了心思:“本王領你去。”
顧秋冷也沒有推辭,說道:“那就有勞攝政王帶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