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戰台之上慕容陸離也是看見了甄帕斯將李鍾隱作擋箭牌的一幕,慕容陸離麵上不改色,心中卻是有著怒氣,氣勢都是外露了一些。身在慕容陸離身後的南風、王通樸等人都是被慕容陸離外溢的氣勢驚了一驚。
“那人是誰?”
慕容陸離的話語緩緩響起,血煞原上的一幕自然也是落在了南風等人的眼裏,南風跟隨慕容陸離指的誰,臉上凝重道:“那是新兵三營的百夫長,名叫甄帕斯。”
“哼,甄帕斯,真怕死,還真如其名。”
慕容陸離話音落下,一甩衣袖,翻身上馬,朝瞭望山下疾馳而去。戰台之上的眾人,都是跟隨了慕容陸離多年,見到慕容陸離此時的樣子,自然是知道慕容陸離動了怒。
南風朝最邊上一人使了個眼色,說道:“鳴金收兵。”
“噹,,,,噹,,,,噹,,,,”
戰台之上聲聲鳴金聲響起,正在追殺北薑士兵的南唐將士聞見了鳴金聲,都是紛紛停下了追殺北薑士兵的腳步。大多數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鳴金收兵,不過他們還是不再往前追擊,鳴金收兵是軍令,違者斬首。
成浩、魯梓墨、夏景程等人也是為李鍾隱簡單包紮了一番,李鍾隱後背之上的傷口終是不再流血。李鍾隱本人已然昏厥了過去,初時嚇得眾人臉上紛紛變色,成浩探了探李鍾隱鼻息之後,知道李鍾隱是昏了過去,隻是氣息頗弱。
“鍾隱怎麽樣?”
呂信芳在聽到鳴金收兵之後,也是不再與北薑將領糾纏,抽身回到了李鍾隱的身邊,對成浩幾人問道,臉上顯露擔憂之色。成浩為呂信芳簡單的說了一番李鍾隱的情況,現在最要緊的是帶李鍾隱回雁門城治療。
“鍾隱如何了?”
一聲爽朗的聲音響起,真是南烈,方才他在帶領南唐將士追殺北薑士兵,一時顧不著李鍾隱,此時已然鳴金收兵之後,南烈將其餘事情交給李兩名步兵校尉,自己跑到了李鍾隱身邊來了。呂信芳等人見到是南烈,也是為南烈說了一下李鍾隱的情況。
“南烈將軍,你要為鍾隱做主,鍾隱舍命救下他,他反而是將鍾隱當做擋箭牌,,,,”夏景程見到南烈,以上虎目惡狠狠地盯著甄帕斯,咬牙切齒地說道。
南烈先是看了一眼甄帕斯,然後回過了頭,對著眾人說道:“鍾隱身受重傷,你們誰先帶鍾隱回雁門城。”
“我。”“我。”“我。”“我,,,,”
聽見南烈的話語,呂信芳、成浩、魯梓墨、夏景程幾人幾乎同時說道。
“呂信芳去吧。”
南烈看著幾人急切的樣子,還是決定讓呂信芳帶李鍾隱回雁門城,對於南烈的決定,其他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沒有異議。南烈見狀,抬起右手,食指彎曲伸入嘴裏,一聲嘹亮的響聲響了起來。
“嗒,,,,嗒,,,,嗒,,,,”
隻見南烈的駿馬奔了過來,南烈拉住韁繩,又是看了看駿馬後腿上的劍上,南烈頗為難受,從懷裏摸出一瓶金瘡藥,全灑在了傷口之上,駿馬似懂得南烈在為它療傷,仰天一聲長嘶。
“騎我的馬先趕回去,馬兒馬兒,你可要聽話。”
聽見南烈的話語,駿馬好似能聽懂南烈的話語,又是一聲長嘶。成浩幾人將李鍾隱綁在呂信芳的背上,幫著呂信芳上了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