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屈勇傑?還是方家?”李退之問道。
“不知道,蕭家因為我失去定州,方家更是一個分支完全毀在我的手中,而屈勇傑也因為我而丟掉了禦林軍大統領的位子,他們都有可能。”李清搖頭道,“不能確定。”
眾人一時理不出頭緒,隻能寄希望於暗影的行動能帶來一定的收獲。
威遠候府大管家李華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向眾人行了一禮,而後湊到威遠候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麽,李牧之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你確定?”
李華肯定地點點頭:“我也知道事關重大,反複盤問了,的確如此。”
李牧之臉色數變,突地站了起來,對安國公行了一禮,道:“父親,我有點急事,出去一下,片刻就回。”
李退之奇怪地看了一眼老三,道:“三弟,眼下還有什麽事能比此事更急?”
威遠候也不答他,急匆匆地向內宅走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安國公臉上忽地露出憂色。
東跨院,裘氏坐立不安,臉色慘白,在室內不停地轉來轉去,看得幾個貼身丫頭都莫名其妙,外宅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不過大奶奶對二奶奶那邊一直不感冒,甚至相當地仇恨,為什麽這個時候大奶奶倒像挺擔心那邊那位小候爺一樣呢?但看到裘氏的模樣,卻是一個人也不敢亂說話。
房門外傳來一陣急驟的腳步,“候爺您來了?”一個丫頭看到威遠候急急地走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
“你們,都下去!”威遠候一揮手,道。
幾個貼身丫頭低頭應了聲,“是!”絡繹而出,最後一個輕輕地掩上了房門。
威遠候虎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裘氏,卻不發一語,先還故做鎮靜的裘氏終於給看得發慌,道:“候爺,你這麽看著我作甚?”
李牧之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你從家裏武庫裏拿了幾把強弩?”
“我哪裏拿過?”裘氏睜大眼睛,反問道:“我拿那些東西有什麽用?”
“不要抵賴!”威遠候忽地大吼道:“武庫的家丁今天才向李華報告,說你命人卻取了幾把強弩,李華已查實,這幾個武庫看守已被抓了起來,而且,替你去拿強弩的李鎮此時也被抓起來了,他說是你讓她去取的,而且已經交給了你。”
裘氏沉默了。
“說,那些強弩去哪裏了?你用他們做了什麽?”李牧之臉孔扭曲,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看到李牧之的奮怒,裘氏反而鎮定下來,“我如果說這些強弩我的確是拿了,但隻不過是拿來玩玩而已,候爺一定不相信了。”
“我當然不相信。”李牧之森森地道:“你我夫妻近二十年,何曾見你揮刀舞劍過?那些強弩現在在哪裏?”
“不見了!”裘氏滿不在乎地道。
“什麽?不見了,你當我是三歲兒童麽?”
“候爺不信,我又有什麽法子?”
李牧之冷笑:“這麽多年來,我敬你,畏你,愛你,讓你,相信你也心知肚明,如果這件事是你做的,那你也知道是什麽後果?我告訴你,紙裏包不住火,不出明天,整件事情便會弄個水落石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