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她不說話看著你的時候,眼睛濕漉漉的,像一隻小鹿,總是讓人想要保護起來,然後再叼回狼窩留著自己慢慢欺負。
厲函的視線太過火熱,幾乎快要把舒恬烤熟,她抬手想要捂住男人的眼睛,“別看了……”
厲函輕輕鉗製住她的細腕,有些痞氣的打趣她,“怎麽,半年沒見還怕看了?”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得讓她盡快熟悉才行。
這麽想著,厲函已經低頭去尋她的唇,將她還未出口的話全部堵在喉嚨中,靈活的舌撬開她的牙關闖進去,占據她所有的角落。
房間溫度並不是很高,可兩人卻出了一身汗,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扯開丟到一旁,對於厲函來說,舒恬比什麽癮症都來的讓他上癮,單單隻是這樣看著他已經渾身難耐。
時隔半年,他挨過那些扒皮抽筋似的痛苦,健康完整的走向她,每一個在治療所度過的清晨和夜晚,都充斥著對她的想念。
睡覺之前是她,醒來之後還是她。
見不到她,快要瘋了。
如果再見不到她,他真的要撐不下去了。
所幸老天給了他那麽多痛苦和磨難之後,結局沒有太差,讓他能回到她身邊。
厲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輕柔都要耐心,全然照顧了她所有的感受,也將她的每一分情緒都盡收眼底,黑眸裏像是醞釀著一場風暴,滾燙的薄唇貼著她的身體。
舒恬在這樣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化成水一般癱軟在他的懷裏,無助又動情的喊著他的名字,“阿函,阿函……”
半年未見,都是久曠之身,彼此之間又有過太多次親密無間的時刻,別說其他隻要稍微靠近便能感受到那份契合,此時舒恬心裏也被他勾的癢,但是顧忌著他身上的傷,始終沒有進行下去。
厲函吻上她微微皺起的眉頭,聲音低沉沙啞的引誘著她,“醫生說了,隻要克製沒問題的。”
Lee隻是臨走的時候囑咐他,不要太過劇烈的運動,但是關於床上這點兒事,他無論如何都是承擔得起的。
舒恬整張臉都快燒熟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三個字,“你確定?”
“確定。”話音落下,他故意使壞腰身往前頂了一下,“別攔著我了,嗯?”
他在舒恬耳邊不斷說著男女之間露骨的情話,越是看著她小臉漲得通紅,心裏越有成就感,嘴上就越放肆。
偏偏舒恬愛慘了他這樣的放肆勁兒。
她羞窘的別開臉什麽都沒說,厲函知道她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害羞保守一些,感受到她的默許,也不再等她回答,窄腰擠進她的長腿間,猶如一頭蟄伏已久的野獸,眸底翻滾著的欲念那麽濃厚。
對於她的渴望,厲函從來都不需要掩飾,他就是要讓舒恬知道,自己有多麽的需要她。
窗外夜色漆黑,窗內氣氛節節攀升,曖昧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錯糾纏,兩顆漂泊了半年的心在今晚,歸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