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候後,化驗報告出來了,證實是氰化鈉,與此同時,瘦的脫了形的倒黴的許子乾被五花大綁,丟在了市公安局的門口。
許子乾被送到了醫院,陳楠生第一時間去看了表弟,奈何許子乾一直在昏迷中,隻見到了哭得梨花帶雨的姨媽。
陳楠生回家休息了一天,這半個月,感覺每天都在踩著鋼絲繩走路,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而出題的人,就好像高高在上的上帝一樣,嘲諷又戲謔,同情又可悲的看著他舉步維艱的走每一步。
幸而連蒙帶猜的過了兩關。
但是在警局還是忙的一塌糊塗的楚皓也和陳楠生一樣的感覺,沒有覺得有稍許的輕鬆,反而兩次案件引起了高層的重視,北京成立了特調組,已經連夜趕來。
陳楠生被楚皓的電話震醒的時候,還在做著噩夢,夢裏,阿妍和佑安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前,她們身後是萬丈懸崖,他救得了這個,就必須放棄另外一個,他苦不堪言,心想著還不如大家一起去死就算了,楚皓的電話,這時候打了進來,嚇得半夢半醒的陳楠生一個激靈,後背的冷汗都憋出來了。
“有情況?”黑暗裏,窗外的燈火恢弘,喧囂著這個城市的繁華和冷漠,陳楠生沒有起身,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冷得厲害,夢裏的場景一一浮現,現實裏的種種困境也是接踵而來,他有點應接不暇,他在想,如果宗教授還是原來的宗教授,那該多好,起碼現在他能有一個人,可以去仰仗和信任。
“有,剛剛有人送了個包裹去許子乾的醫院,手段很好,繞過了值班的警察,和醫院裏各個主幹道的監控,許子乾的媽媽收到了包裹,被嚇得不清。”楚皓道。
“是什麽?”陳楠生在黑暗裏用手不停得揉-搓被角,“嚇壞我的姨媽了?”
“嗯,是一截斷指。”
“誰的?”
“女性,左手無名指,可能是阿妍,也可能是佑安。”楚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牙關緊咬,恨不得立刻把對方碎屍萬段。
“家裏有佑安的梳子,我現在帶過來,你查下上麵的毛發,確定下到底是誰的。”陳楠生一個鯉魚打挺立馬起身了。
這似乎是這半個月來離佑安最近的一次,不管如何,隻要她活著,活著就好了。
陳楠生趕到警局,把佑安的梳子給了鑒定組,北京的特調組在開會,陳楠生想去聽,但是被拒絕了,內容均是機密,楚皓想要參加,都得提前申請。
一個小時後,楚皓麵色鐵青的來找陳楠生。
“怎麽樣。”陳楠生迫不及待地問道。
楚皓抽了根煙,麵色才緩了過來。
“兩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別賣關子,快說。”
“第一個好消息是——手指是人還活著的時候切割下來的,在皮表切麵處還檢測到了輕量麻醉劑,切割的時候沒遭大罪,起碼能夠我們能夠知道,人還活著。”楚皓緩緩道來。
陳楠生聽著心裏覺得難過極了,不管有沒有遭罪,活生生的被切了手指,這已經是極大的痛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