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廷皓口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千逸。
很顯然的,千逸日前對他的不滿甚至是差點將木聖皇來個血債血償的行為,引起了這位木大聖皇的強烈不滿。
“千前輩德高望重、為人慎重,那消息,未必是假。”蔣卓春不確定的道。
木廷皓臉色鐵青,翻了翻白眼,道,“除非卿玉軒那小賊當真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絕不可能相信她還活著!”
其餘眾人彼此對望一眼,盡都沒有說話。
良久,蔣卓春道,“將烏兄的屍體妥善安置,務要聘請高手匠人為烏兄縫合軀體,待到回歸之時,讓他葉落歸根。”
“其餘人等,加緊戒備,萬萬不可大意,此次我們要麵對的對手,決計不容小覷。”
“是!”所有人同聲應答。
夜色深沉,風聲,似乎更緊了。
無邊無際的夜幕,也似乎正在漸次地加強一股無形的壓力,令到天地之間的氣氛,盡一片蒼茫蕭煞,滿目淒涼。
“這是一場無關正義、邪惡的戰局,同時也是一場沒有誰是誰非的決戰。”
“我之所以這樣做,並非是有什麽崇高、偉大的理由,我為的,就隻是自己和自己的親人能夠生存下去。”
“這就是我戰鬥的唯一目的!如此而已!”卿玉軒靜靜地站在遠離王家數百丈之外一棵大樹茂密的樹冠裏,低聲的說道。
“這場戰鬥沒有口號,更沒有任何所謂的大義公理,唯有生死存亡,所以,萬萬不得手軟。”
“無論對手是一個流氓還是一個聖人,隻要他想要我們死,那麽,我們唯一正確的做法,就是讓他先死在我們的前麵。”
“無論他是英雄還是聖人,與我們為敵者,就隻有一個名稱——敵人,如此而已……”
“這些道理,我比你明白得至少要早了幾千年!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麽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說了?”楚九嬰皺起了好看的眉毛。
神情中,竟有些要抓狂的意思。
這樣的政治思想工作,卿玉軒已經樂此不疲的給自己做了好多天,每天都要將同樣的一段話說上數十遍。
現在,卿玉軒隻要說出頭一個字,楚九嬰就能將剩下的她想說的一大段話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
“你隻是想要告訴我,不管他們的出發點是不是為了奪天之戰、又是不是真的為了天下蒼生,但他們想要我們死,我們就萬萬不能婦人之仁,該殺就殺、該砍就砍、該卑鄙就卑鄙、該陰險就陰險……”楚九嬰麵無表情的將這一段話說了出來。
“真聰明,其實我就是這意思,你終於領會,吾心甚慰。”卿玉軒一拍手,笑吟吟的道。
楚九嬰有些無語。能不聰明麽?這幾天裏,這段話起碼聽了最少一千次以上……
都差點被這段話折磨得精神崩潰了,若是再記不住,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別說記住,就算倒背也是沒問題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