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啊,為什麽不想活?我又不是你,我大好青春幹嘛不想活,隻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塔也部很注重禮貌的,別人敬我們一尺,我們便尊敬別人一丈。你家主子都跟我打招呼了,我好歹也得回應一聲,否則,你們遠道而來,我們塔也部不是太失禮了嗎?”
“中原哥哥。”烏拉真擔憂的扯扯藍亓兒,示意他別再說了。
“沒事。”藍亓兒拍拍烏拉真的肩膀安慰道,“烏拉真,你先回去,我今天就不陪你玩了,我下次在陪你玩,回去的路你應該認得的吧?記得別貪玩,直接回家。”
“我不走。”烏拉真更加扯緊藍亓兒,“他們來著不善,我不能丟下你不管,我知道你是故意支走我的,你怕我有危險。”
“傻瓜,正因為他們來著不善,才需要你去搬救兵啊,你聽不出我話裏的意思嗎?”藍亓兒小聲的說道,“他們人多,我才一個人,你趕緊去叫幾個人來,把你阿爸和哥哥也叫來,記得多叫幾個人來。”
烏拉真恍然大悟,“我懂了,我這就去,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
烏拉真一溜煙,趕緊跑了。
有些話是她不能聽的,而有些事,非得烏拉真這個身份去做。
藍亓兒搖了搖頭,暗想破壞這場婚姻的方法千萬個,我居然選了最差的一個。
直接將自己位於最危險的境地。
望著烏拉真跑開的身影,藍亓兒對上阿史那簡弘的緑眸,“看見了嗎?剛才走的那個女人,我想不用我說你也不會不知道,否則你也不會給我一鞭子了,她就是阿跌朔耶的女兒,你未來的妻子,烏拉真,也是我愛的女人。”
“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贏了比賽,奪走了我心愛的女人,我要以以天神騰格裏的名義,跟你來一場對決,贏的人才能得到烏拉真。”
那雙緑眸正冷冷瞅著自己,蘊含著他人無法比擬的機敏和智慧。
藍亓兒暗歎又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像藍亓兒這種善察顏觀測的人,最害怕兩種人,一種是像花蕊遲夜那種脾氣性格都無法掌握的人,這樣的人沒有軟肋,任何東西都不在乎,和他鬥上,因為在不了解他的情況下,你不是他的對手,人說,打蛇打七寸,如果這條蛇沒有七寸,或是,你根本不知道他的七寸在哪,找不到東西威脅他,你如何鬥的過他。
人們會根據一個人的性格,脾氣來判斷這個人的做事方式,手段,或是將來的成就,但如果你連這個人都不了解,他會做什麽事,不會做什麽事,他的下一個動作你預知不到,這樣的對手,不是很危險嗎?所以藍亓兒怕。
而另一種的人藍亓兒也怕,那就是太過陰毒的人,你隻要一惹上他,得罪他,他就會死纏著你,非找到你的軟肋,害死你,這樣的人心機深,善於鬥心思,你不下功夫鬥不過他,那麽阿史那簡弘屬於後者,不過藍亓兒還應該慶幸,因為他不是女人,通常這樣的人,女人比男人更難纏,更毒。這是為什麽呢?因為男人會將這份聰明運用在大事上,運籌帷幄,而女人則會用在爭奪男人身上,無所不用其極,這讓藍亓兒想到落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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