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敵人,算上下水的二個人之外,一共有十二個人,此時他們正在起火準備考野鴨。
身居內地的中原人是沒有多少機會野營,甚覺新鮮,一個個忙著弄野味吃,藍亓兒小心的伏在草叢裏,借著草從的掩護,除非他們走到眼前,否則很難被發現。
藍亓兒抽出靴中寶刀,這把從阿史那簡弘那裏偷來的刀,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藍亓兒雖然武功不行,但是近身肉搏還可以,這就要歸功於藍亓兒的好師傅觀月,觀月在他們六兄弟中排行老四,醫術了得,脾氣耐心除了譚楚玥是最好的了,他對藍亓兒的耐心教導,使她雖缺乏對敵經驗,但招式還是標準可觀的,經過這幾次,藍亓兒已經不像剛才那麽害怕了,隻要冷靜下來,她一個人對方兩三個人是不成問題的,所以得想辦法將人都引開一些。
正在藍亓兒思考作戰計劃的時候,一隻大手從後麵捂著藍亓兒的嘴。
藍亓兒一驚,有埋伏!
手腕迅速轉動,刀口對準後麵,毫不留情的對準後麵的人刺去。
‘啪!’的一個悶響,是身後的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藍亓兒大驚,心想怎可讓他得手!
左手迅速出手,從左邊的靴子裏,又抽出另外一把刀。
不好意思,自從被那個黑衣人製住後,我就兩隻靴子裏都藏了刀了。
藍亓兒輕笑一聲,心想看你還有沒有第三隻手來阻擋我。
“是我。”
藍亓兒剛要刺的動作停了下來,這個聲音怎麽這麽的熟悉。
一轉頭。
漆黑淩亂的頭發淩亂的覆在臉上,俊朗剛毅的麵容一片灰敗憔悴,嘴唇幹裂,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拓跋也,怎麽是你?”
“噓。”
拓跋也食指覆在嘴唇上,示意她別說話。
藍亓兒心領神會,點點頭。
怎麽忘了,在這些人當中並沒有拓跋也得身影。
還以為他英勇犧牲了呢。
果然是個勇士,居然能從花蕊遲夜的手中逃脫。
‘嘭!’的一聲,又一個人躍入水中。
群鳥驚叫著,低低盤旋飛翔,又如朵朵浮雲,輕輕飄回水麵。
藍亓兒和拓跋也雙雙都選擇了沉默,雙眼直勾勾的觀察著對麵的情況,以便伺機而動。
隻聽岸上的人對躍入水中的人喊道:“喂---喂--這麽冷的湖水,你兩不想要命了?”
湖裏邊的人邊劃水邊回嘴道:“李秀堂,我說你他娘的就是一個龜孫子,這都不敢下來,難怪混了這麽多年還是一個牽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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