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那是----”
拓跋也嘴快,哪裏想到藍亓兒手更快,嘩嘩的就往衣服上倒。
“都小命不保了,倒你兩口酒怎麽了?”
藍亓兒又試,現在更點不著了。
“拓跋也,你的酒好像假酒?”藍亓兒怪聲道:“誰造的呀,不知道要救命的。”
拓跋也臉黑的道:“那是水。”
“你不早說!再說誰會酒壺裏放著水,你不會喝酒,腰上掛個酒壺幹什麽?!”
藍亓兒索性將火折子收起,直接拿著衣服去打,見毒蟲越來越多,哀叫道:“死了,死了,這回居然死在一壺水上。”
拓跋也將藍亓兒推往一邊,使彎刀將最近的兩條蛇斬去,然後反手握住刀柄,右手一擊刀柄,彎刀脫手而出,向著另一邊而去。
斛律須達此時已經製服住那個女子,他並不急著殺她,不盡影架在那女子脖上,隻聽見他問道:“給還是不給?”
那女子還沒說話,拓跋也的彎刀便向她而去,準確的刺入那女子的胸口,那女子望向這邊,當望清楚是誰殺了她時,嘴角溢出一口血,然後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死了。
她一死,四周便好像炸了鍋似的,毒蟲們好似沒了領導,便紛紛到處亂串,不在像剛才一樣,有規律,有紀律,而是向四周竄去,一時間便躥的沒影了。
藍亓兒長出一口氣,對拓跋也說道:“你有沒有被咬到?”
卻見拓跋也沒有搭理自己,藍亓兒順著拓跋也的視線望過去,卻見斛律須達漠然的望著這邊,氣息冷酷的仿佛毫無感情。
然後緩緩的抬起右手,將刀鋒對準拓跋也,這是挑戰的意味。
藍亓兒看向拓跋也,隻見他緊了緊手中唯一的一把彎刀,雙手握著刀柄,抬到胸前,做了個防禦的姿勢,他頭也不回的對藍亓兒說道:“站遠點。”
這個不用說,我會的。
藍亓兒才退後幾步,拓跋也便閃身而上,寒光閃爍,嗒的聲音響起,那是刀鋒交戈的碰撞聲,不盡影和拓跋也的彎刀交戈,兩人四目相對,拓跋也眼神認真,雙瞳如水般不含一絲雜質,斛律須達眼神淡然,麵無表情的看著拓跋也。
雙刀相交之後,斛律須達的不盡影一閃,刀鋒便向拓跋也的頭而去,拓跋也匆匆躲過,急忙後退幾步,準備好之後又挺身而上,彎刀犀利,不盡影冷寒,兩人交手二十幾招之後,拓跋也從攻變為守,藍亓兒看的出這斛律須達身手果然不凡,拓跋也跟花蕊遲夜勉強能打個平手,可是在斛律須達麵前絲毫占不了便宜,這斛律家不知道怎麽養得兒子,一個斛律恒迦,身手一般,頭腦卻異常聰明,智謀能與諸葛孔明相比,而這斛律須達身手了得,一身的好功夫,這老天爺也太偏向斛律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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