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個眼神射過來,下人知趣的趕緊閉嘴。
這才帶著一群人向著胡山另一麵而去。
所謂雙拳難抵四手,便是這個情況,拓跋也雖然急急躲開一個人的攻擊,當也架不住人,一把刀朝著拓跋也脖頸而去,拓跋也剛剛躲開,見之,匆忙之下,側身一躲,刀順著拓跋也肩頭而去,藍亓兒看的心驚,道了聲小心。
話音剛落,右肩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還來不及喊疼,隻見敵人刀鋒一轉,順著拓跋也的脖頸而去,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藍亓兒摸出肋下的匕首,登時甩向對方的腦袋,那人偏頭閃過,刀鋒過去,隻聽見刺啦一聲,將綁住藍亓兒的間帶劃斷,藍亓兒頓時從藍亓兒背上滑了下來,拓跋也剛伸出手去接,突然出現的刀鋒令他縮回了手,頓時被敵人纏住。
藍亓兒落地之後,拓跋也被眾人圍攻起來,你一刀,我一刀,轉眼之間,拓跋也身重三刀,他又轉身來找藍亓兒,更是漏洞百出,藍亓兒使出全身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拿著地上撿的一把長劍,就衝上前去,架住襲擊拓跋也的一隻長劍,趁著對方踉蹌後退之時,使出全身的力氣,右腳踢在敵人頭臉上,然後跟著慣性,向後倒去,出現這一插,已經足夠拓跋也反撲了,他幾下劃破敵人的喉嚨,在藍亓兒落地之時,勾住藍亓兒的腰,將她拉了回來。
“藍亓兒!”譚慕白大驚失色,一把上前從拓跋也懷裏接住藍亓兒:“你受傷了!”
剛接住藍亓兒,手臂傳來的溫度,令譚慕白大吃一驚,“老二,她好像又開始發燒了,怎麽辦?”
藍亓兒聽到這話,頓時心中一寒。
拓跋也臉色也是一變,彎刀鋒利,削鐵如泥,唰的一聲,迎麵敵人的刀劍於利刃下隻剩下半截,那人大駭之下被後麵跟上來的譚慕白一刀劈翻,渾身淋漓的倒在地上,三人這才衝破包圍而去。
拓跋也輕車熟駕的帶著兩人繞過一個個沼澤地,但是那大批追捕者的火把,依然緊緊的咬著,始終不放棄,讓他們根本沒有時間稍作休息和選擇逃亡途徑,隻能向著茂密的叢林和難以翻越的峻嶺奔去。
也虧得拓跋也帶路,要是換個人早已迷失了路途。
剛爬個坡後,譚慕白早已氣喘籲籲的跑不動了,自己是一個人,人家還背著個人,怎麽說也不好意思,他邊扶著一棵樹一邊喘氣道:“老二-----換我背-----你休息一下。”
拓跋也望也不望他,隻是四下環顧,看應該往哪邊走,譚慕白覺得自己的話很多餘,真正需要休息的是自己,他哪點像累的樣子,氣都不喘一下。
月光慘白的照下來,四下樹野婆娑,憑添了幾分恐怖,藍亓兒問:“我們這是到哪了?”
“胡山裏的十八道岡,往前應該有條河,叫西拉爾倫河,這條河的下遊一直通到突厥漢庭的外圍,與它靠近的還有條遼河,它的北岸,靠著岡子西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部落,叫阿連沁,我們先去找西拉爾倫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