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亓兒就問他什麽意思,他指著畫上那人問藍亓兒:“他扶著的是什麽?”
藍亓兒一看是一棵鬆樹,便道:“那又如何?”
譚慕白笑得更歡了道:“樹是什麽?樹是木,木做何解?十八,不錯他要表達的應該是,西皖,十八日。”
藍亓兒恍然大悟,仔細一想,的確如此。
“怎麽樣,關鍵時刻還是我管用吧?”
“那是,平時都不管用,關鍵時刻再不管用,那你還有什麽用,十八?好像就是明天。”
“不僅如此,明天還是你的生辰,十月十八,明天可能不好混出去。”
這還真忘了,不過,藍亓兒斜瞄著譚慕白,“誰說我要去了?”
“你不去!”譚慕白怪叫:“你要讓我一個人去?”
“他本來就是找你,你不去誰去?再說我也出不去。”
“我來想辦法,出得去的。”譚慕白討好道。
藍亓兒作思考狀,道:“也行,不過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這次又是為了什麽?”
“什麽?”
“拿到畫卷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交給花蕊遲夜嗎?送來我這裏算怎麽回事?”藍亓兒直視著譚慕白道:“既想讓我參與,又想對我隱瞞,我是你能利用的嗎,如果你對我不夠真誠,那麽還是不要共事的好。”
譚慕白搖搖頭,無奈道:“我就知道瞞不住你。”說著掏出一把匕首,在藍亓兒眼前晃了晃,“看著。”
說完在手心一劃,藍亓兒正想說你抽瘋了?卻見他將手伸到藍亓兒麵前道:“你看看有什麽奇怪?”
藍亓兒一看,吃了一驚:“黑色的,你中毒了。”
譚慕白氣癟:“這不是報應嗎?給你吃憂曇羅時,不是覺得這是個好東西,哪知道會這樣,血都成黑色了,”惹得藍亓兒好笑。
“還不止如此,”譚慕白將血滴入池中,鯉魚以為喂食,紛紛湧過來搶食,卻瞬間死了一片,見鯉魚們紛紛翻了魚肚白,藍亓兒再也笑不出來,趕緊咬破手指,一看,心裏頭一寒。
“我們是不是要死了,”譚慕白苦著臉道:“我問過大夫了,這毒比鶴頂紅還毒。”
藍亓兒搖搖頭,“不可能,你忘了,花蕊遲夜也吃過這東西,如今也活的好好的。”
哪知道譚慕白的語氣更加悲戚:“我們跟王爺不一樣。”
“怎麽個不一樣?”
“王爺服用的是剛剛采摘下來的,而我們吃的,是裝在盒裏的,那盒子就像它的土壤一樣養活著它,誰知道被擺了多少年。”
“藍亓兒,你還記得斛律恒迦說過的話,我打聽過,憂曇羅的確也叫做地獄花,他說的沒錯,地獄花見之不詳,而且,那陰陽盒上的繪文,總覺得讓人不是很舒服,你說會不會這是詛咒。”
藍亓兒被他說的汗毛直豎。
“你看這血的顏色,還帶些紅,如果黑透了,是不是----”
接下來的話就不用說了。
看來明天真得去想辦法去一趟西皖了。
譚慕白告訴藍亓兒,府邸裏裏外外現在是重重守衛,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所以要想出去,來硬的肯定不行,什麽神不知鬼不覺的什麽就別想了,所以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討好遲夜,得到他的批準,正大光明的出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