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吳連若,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沒有說服力?拿兒女情長來賭國家大事,我憑什麽相信你能做到,我記得吳家的當家可是吳道,而不是你。”
“聽不全話的人是妹妹你,我並不是承諾你幫我,吳家就站在宇文毓這邊,而是如果我懷上王爺的世子,吳家才選邊站。”
藍亓兒冷笑:“倒是沒看出來,吳連若你還胸懷大誌。”
以前一直覺得吳連若不簡單,今日聽來才知道她野心還不小,看來得重新改變對她的看法,要不是今日這一出,還以為她跟落雪兒一路貨色,對遲夜情根深種,要除去自己這個絆腳石。
話到這裏已經無法往下說了,她覺得吳連若很逗,居然這種條件都拿來談,還他媽的開的是空白借條,誰知道遲夜睡了你會不會懷孩子,誰知道孩子生下來是男是女,是,當知道宇文護廢了宇文覺,立了宇文毓,是很擔心他們的處境,很想為他們做些事情,但是,你媽你開的那叫條件?
已經沒有繼續說廢話下去的必要了,藍亓兒笑眯眯的道:“吳連若,我覺得你的計劃挺好的,祝你成功。”說完,轉身。
“藍亓兒,”吳連若語調提高了幾分,也沒假惺惺的妹妹長妹妹短了,直呼藍亓兒道:“如果我願意為你作證呢?”
“什麽?”她沒頭沒腦的說什麽呢?
“我願意為你作證,證明你沒有推到落雪兒,證明那天在二懸鈴木,你一根手指都沒有碰到落雪兒,是落雪兒陷害於你,如何?”
“嗬,有意思,要是我沒記錯的話,證明我推到落雪兒的可是你。”
她可是記得,落雪兒小產的那天,是眼前的此人,口口聲聲指證自己,下手推倒落雪兒,她害的自己被莫月那個老婆子打的皮開肉綻,宇文邕,宇文毓說情,被罰跪了一天,那次栽在她的手上,差點玩完,好在當時遲夜並不在宮裏,否則非得給他拔了皮不可,如今她倒是好意思再提起來。
“人嘛,總有看錯的時候,這不是正要向王爺解釋,還妹妹一個清白。”
藍亓兒看著那張笑得很假的臉,真想上去抽她兩巴掌,看她還笑不笑的出來,看這吳連若,藍亓兒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
“解釋倒是不用了,要我幫你也不是不行。”
吳連若一看有門,道:“條件隨便你開。”
“我要一件東西,不,是要回一件東西。”
“什麽?”
“我要你告訴吳道,告訴他,該是還我東西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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