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曼很想懟他,可是看在毛爺爺的份上,她還是忍住了,隻是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譴責。
餘又晏連忙轉移話題,開始東拉西扯,瘋狂灌水,頓時把今天晚上這頓飯局的檔次拉低了很多。
都說一個女人抵得上三百隻鴨子,秦舒曼卻是第一次看到這麽聒噪的男人,嘖嘖嘖,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吃完飯後幾個男人便轉移陣地到樓上喝酒,秦舒曼覺得有些無聊,便說想出去走走。
反正她和這幾個男人呆一起又沒話說,還不如趁機出去走走?
陸知行卻不讓她去,“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很危險,待會兒我陪你去。”
秦舒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哇靠,危險個屁?!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再說了,這地方她熟得很,閉著眼睛走出去好嘛!
看在毛爺爺的份上,她還是決定乖乖聽話,繼續坐在旁邊陪聽。
許是看出她意興闌珊,陸知行隻聊了一會兒便起身,讓他們“自便”,然後就帶著秦舒曼走了。
陸知行牽著她的手在山道上散步。
夜風習習,將她的長發吹起,帶來一絲涼意,感覺像回到了小時候,一顆心不知不覺柔軟起來,心情也久違地平靜了許多。
想來,這還是陸知行第一次帶她出來吃飯,第一次一起散步,手牽著手散步。
想到這裏,秦舒曼的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情愫,也不知道是歡喜,還是難過。
走到觀景露台,她靜靜地看著山下的夜景,思緒被風吹散,整個人似乎都被風吹空了。
陸知行沒有說什麽,站在旁邊默默地抽煙。
他頎長的身子斜靠在欄杆上,完美的側臉如希臘神話裏的天神,神色平靜地看著山下的萬家燈火。
不知為何,秦舒曼突然煩躁起來,走過去拿過他手裏的煙猛吸了一口——咳、咳、咳。
踏馬的,男人的煙太烈了,差點沒把她嗆死!
她咳了好一會兒,陸知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斜斜地勾起一邊嘴角,那神情,仿佛看到惡作劇後自食其果的孩子,有些幸災樂禍。
秦舒曼沒好氣白他一眼,把他手裏的煙搶過來扔掉,然後捶他胸口,“笑什麽?!”
陸知行沒有說什麽,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溫聲道,“曼曼,以後不要抽煙了,好嗎?”
踏馬的,這老狗比憑什麽管她?!
秦舒曼懶得回答他,靜靜地看著這座城市的夜景,思緒又開始飄了起來,想起自己第一次抽煙的情景。
那是在得知小朗得了尿毒症後,為了給小朗治病,她四處籌錢,可是,卻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
最後,她決定去做援交,於是找到了陸知行。
剛開始那段日子,她每天承受著良心的譴責,覺得自己很髒,很賤,覺得對不起辛辛苦苦把自己養大的媽媽。
為了排遣積鬱在內心深處的痛苦,她開始抽煙,喝酒,泡吧。
所以歸根結底,她之所以會抽煙,還是這老家夥害的呢!誰知道,這老狗嗶現在又不喜歡她抽煙了?!
秦舒曼忍不住在心裏問候了一下他祖宗。
陸知行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是覺得她異常安靜,於是忍不住問,“在想什麽?”
秦舒曼暗暗翻了白眼,然後轉頭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笑得一臉嬌媚,“在想晚上要用什麽姿勢伺候你啊~”
陸知行低笑了一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後細碎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耳後,脖頸,惹得她渾身發癢。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曲起手肘捅他,“怎麽?陸老板您想在這裏和我打野|戰?”
“可以嗎?”陸知行沒有停下吻,聲音曖昧而模糊。
秦舒曼低笑了一聲,把身子貼了上去,白皙修長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您是金主爸爸,您要是想,我敢說不可以嗎?!”
陸知行揚了揚眉尾,“哦?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曼曼不敢做的事?”
秦舒曼輕輕地蹭他身下,笑得又邪惡又嫵媚,“當然啦,比如說閹了你啊~”
陸知行低笑了一聲,摟在她腰上的手更緊了些,“閹了我就沒人伺候你了,你舍得?”
秦舒曼蔥白似的指尖伸進襯衫的縫隙裏撓他的胸膛,“這世界上比陸老板財大器粗的人多得是,多少人排隊等著伺候我~”
“小東西!”
陸知行帶著懲罰性質咬她的脖頸,大手在她身上遊移,然而終究沒有做出什麽太出格的舉動,隻是將她抱在懷中吻著。
吻了一會兒才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彼此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好一會兒,他才低低道,“曼曼,有時候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扛著是件很累人的事,而且,你還這麽小。”
他幽幽地望著她,滿眼的愛憐,看得秦舒曼的心抑製不住地抽搐。
她明白他的話是什麽,可惜她偏偏不願意和他分擔,因為這都是她的事。
既然那是她的事,那就和別人無關——何況還是這個和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男人!
“人家哪裏小了?”她故意曲解他的話,抓著他的手放在月匈口,“你摸摸看,人家一點都不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