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岸然的手毫不留情地捏上了齊平白花花的臀肉,嗤笑道:“隻泡溫泉,怎麽滿足得了你?”
齊平便低低地喊了一聲“然然”,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張岸然沒叫齊平失望。
兩人在床上吃完了晚飯,齊平休息了幾個小時,緩過來些了,便叫張岸然同他一起玩大富翁。
齊平的運氣很好,張岸然剛好也不差,兩人一路幾乎都沒遇到什麽陷阱,順順當當地加錢,玩了一個小時,最終張岸然以輕微的優勢獲勝,而齊平說要獎勵他一艘遊輪。
張岸然對齊平這種動不動就送東西的行徑早就習以為常,但這次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用不著遊輪。”
“我也用不著,剛好送你了。”齊平答得非常淡定,絲毫不退讓。
張岸然無話可說,將平板扔到了一邊,直接把齊平連人帶被摟緊了懷裏。
齊平便靠著張岸然,又探過頭,親吻著張岸然的喉結和胸膛。
“別亂親。”
“為什麽?”
“你親得我又硬了。”
齊平抬起頭,眼裏帶著細碎的笑意:“那就鬆一鬆,你勒得我太緊了。”
張岸然又抱了一會兒,才鬆開了抱緊齊平的手,齊平活動了一下手腳,非常自然地向下鑽,伸手抓住了硬挺的那處……
齊平吞掉了所有的液體,張岸然摸了摸齊平覆著一層薄汗的臉,問他:“喜歡?”
“喜歡。”
夜還很長,兩個人還可以做很多彼此都喜歡的事。
荒淫無度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賴在床上,不想起床。齊平已經係好了領帶,輕輕地喊了張岸然好幾次。張岸然還是抱著被子睡成一團,全當沒聽見。
“然然,然然,該起床了。”
“唔……”
“該上班啦。”
“……”
張岸然轉過身,將那張好看的臉正對著齊平,齊平盯著張岸然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就實在舍不得喊了。
他便拿了手機出了房門,撥通了劇組導演的電話,說:“張岸然今天生了病,我幫他請一天的假,劇組也一並放假吧,我讓助理再撥一筆款過去。”
導演連聲推辭,表示劇組資金充足,又關心了張岸然的病情。
“稍微有點發燒,”齊平一本正經地說胡話,“早上掙紮著想起來,但頭重腳輕的,這種狀態,去了現場也拍不了戲。”
導演信以為真,又叮囑了好幾遍,希望張岸然好好養病,方才掛了電話。
齊平返回到室內,幫張岸然掖好了被角,調好了室內的溫度,又低頭親了親,他實在舍不得離開,但還是要努力賺錢,才能養得起他的大寶貝。
他熟稔地拿了便簽,寫下了一行字,貼在了床頭,這才起身離開。
張岸然睡得很沉,夢裏鳥語花香,是個甜美的好夢,等醒來時,也神清氣爽,本能地摸了摸身側,沒摸到齊平。
他也不太失落,身體的狀態告知他睡了很久,大概率是遲到了。他揉了揉額頭,直起上身,很自然地發現了床頭的便簽。
然然:
劇組今天放假了,你在會所裏可以再玩兒一天,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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