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和咬著牙，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
他的腿抖得厲害，因為害怕，因為疼。
“販毒，栽贓，陷害------”白若楓一樣一樣的道來。“這些罪名就夠你把牢底給坐穿了，現在又要加一條人命的案子。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替天行道收了你？”
白若楓笑著問道，拍了拍孫少和的衣領，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哐
孫少和的身體像皮球一樣飛出去，倒在沙發上。
他抬起頭，幹嘔了兩聲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他的腦袋上的血跡漸漸幹了，鼻子裏又開始蹭蹭流血。
溫碧瑤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白若楓蹂躪著孫少和，就像看一隻被實驗的小白鼠。
準確來說，孫少和確實是一個實驗品。
如果白若楓今天真的動手殺了孫少和，那對他以後的路無疑做了很好的鋪墊。
溫碧瑤很清楚，幹他們這一行的，殺人是常事。白若楓隻能傷人卻從未殺人，他隻有戾氣卻沒有實在的殺氣。
就算他的戾氣看上去再恐怕再滲人，那終歸是戾氣。
沒有殺過人，白若楓就永遠無法養成真正的殺氣。
“求求你，放過我-----”孫少和顧不上腦袋傳來的劇烈疼痛，一個接著一個給白若楓磕頭。“我賠錢，我找人幫牧可馨洗脫罪名，我會安置好程岩的一家，我------我道歉。”
“道歉？你的意思是你賊贓牧可馨販毒差點讓她蹲了監獄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白若楓笑著問道，越笑越冷。“我怎麽沒聽說這個世界上有這麽容易簡單的事情？”
“我----我給她磕頭。”孫少和哭著說道。“要多少錢我都給，我賠，我賠她的精神損失費------”
哐
白若楓又一腳揣在他的胸口上。
“賠？在你們這些人的眼裏是不是錢能夠解決一切問題？”白若楓冷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愛錢，錢在我這裏也行不通。”
“你到底要我怎樣？”孫少和嗚嗚的問道。
“去自首。”白若楓說道。
“這不可能。”孫少和大聲反駁，這要是讓他去自首，還不得換成他蹲牢房了？
“你不願意？”白若楓笑著問道。
“大哥，哦不對大爺-----”孫少和帶著哭腔哀求。“您行行好放過我吧，這要是讓我去自首，這跟讓我去死有什麽區別啊？”
白若楓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去死吧。”
說完，他拎者孫少和的腦袋就準備往大理石製的茶幾上砸。
“別別------”孫少和哀求。“我自首，我去認罪，我承認是我販毒跟牧可馨沒有任何關係。”
白若楓的手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把孫少和再次扔到了沙發上。
走到溫碧瑤的麵前，白若楓伸出手：“手機借我一下。”
溫碧瑤把手機遞過去，白若楓打開相機切換到視頻模式，按下了錄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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