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得不顧在高速強行要下車,絡繹大罵我是個瘋子,眼疾手快的把車門強行鎖上。
最後,在我的摧殘下,絡繹給了我一句話:“再給他一年,他遇到了點事情,如果一年之後他還沒能解決,我親自飛過去找他。”
我淚眼婆娑:“你真是個好人!”
“這種時候發好人卡真的合適嗎?”
“……”
“哦天哪我們再也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
我破涕為笑:“絡繹你的節操呢?!”
他笑而不語。
回家之後我便把自己鎖在房間,車上的哭訴絡繹的安慰並不能讓我發泄多少,我幾乎是頭痛欲裂,一年?說得容易,之前三年是在有期望的情況下,我過的還是很漫長很痛苦,更何況這不知所以的又一年?
那時我大二,已經二十歲了,喜歡他已經五年了,但那時的我不知真正的痛苦在一年之後的現在。
這四年我脾氣越來越暴躁,向我示好的人也不少,但都被我冷眼拒絕,同宿舍的人說我大學過的跟尼姑庵裏的大尼姑似得,清心寡欲,連大學這美好的練愛機會都白白浪費。
我笑而不答。
大三時期,我閑暇不再去夏天曾經的課室,而是經常在機場閑逛,看到了很多漂洋過海的男生女生見到另一半時的甜蜜欣喜,襯得我孤苦無奈。
約定之期前夜,我失眠了,害怕又是空歡喜一場,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我接到了林雨落的電話,那時候我正在房間,她破天荒的跟我說了很多的話,我震驚的一言不發。
“蘇淺,想必絡繹曾經跟你說過,夏天遇到了一些事,並不是夏天沒有處理好,而是他根本不能處理,夏天家族的事業很大,夏天父親還有個財產競爭者哥哥,夏天的爺爺在頤養天年之時讓夏天父親接手公司,夏天叔叔接手家族酒店,然而四年前夏天爺爺卻忽然讓夏天到國外進修酒店管理,夏天叔叔感到了威脅,與夏天爺爺一次爭吵中終於得知家族酒店的繼承者是夏天,便在夏天準備回國的前幾日,他們製造了一場車禍,夏天……連人帶車掉進了水裏,敲碎玻璃救上來時已經陷入了昏迷,到醫院之後醫生宣布是大腦缺氧造成的植物人,事後一年,也就是上周,夏天他……沒了呼吸。”
我不知道她後來說了什麽安慰的話,我扔掉了手機,將腦袋埋在被子裏,無聲哭泣。
六年情感,兩年苦苦等待,因為那場事故,再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甘的想:夏天,再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