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韻帶著點心疼地打開了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問道:“怎麽搞的?誰包紮的啊,太不專業了,進來!”
我坐到了她的書桌前,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拉我進來的時候腳下一勾就帶上了門,我本來還有些不自在,但這也隻是片刻的功夫。
她找到了雲南白藥和紗布,拆開之前已經染透的紗布,給我重新處理傷口。
淡淡的洗發水的香氣和我不知道什麽味道的清幽氣息讓我平靜了下來,我開始打量她的房間。
這裏很幹淨,也很整潔,除了牆壁上有幾張動漫的海報之外,其餘的並沒有多少女孩閨房的感覺。
“亂看什麽,包好了,你走吧!”她有些泄氣地說道,然後把包好的手往我身上一摔,說道。
我聳聳肩膀,沒有絲毫動身的意思,她坐在床上,雙手撐著床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的劍名為春雷?”我剛問出來這句話就感覺後悔了,我為什麽要說這種東西?
她恩了一聲說道:“對,我爸給我的,你問這個幹嘛?”
我撓撓腦袋,心說我也不知道我怎麽說這個,我掏出腰間的銘誌。
她看了一眼之後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我爸把這個給你了?”
我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剩下的三把全都給我了,冷月現在屬於謝鵬,威棱給了王傑。”
曾韻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順手接過了那把短刀,拔出刀鞘略微看了一下之後說道:“還真的是銘誌短刀……老頭子瘋了哦。”
我愣了一下笑道:“為什麽這麽說?”
她哼了一聲,把短刀還鞘,扔在我懷裏之後才說道:“這刀也不知道是怎麽做的,比合金重很多不說,而且硬度高地匪夷所思,是我爸的寶貝,我和曾文倩都是成年的時候才得的。”
成年禮?送自己女兒一米多長的殺器?
曾雄的思維真的不是我能揣測的啊。
“喂!你想什麽呢?”她見我走神,不滿地問道。
我笑了聲說道:“我在心理麵讚歎伯父思維清奇啊,竟然送自己女兒刀劍。”
她哼了一聲,漂亮的大眼睛瞪著我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對!我家教就這樣,喜歡舞刀弄劍!不喜歡就走!”
我真不知道怎麽就惹著她了,更不知道怎麽就是在指責她家教不行,我隻知道在那一個瞬間,我是切切實實地看見了她紅了眼睛。
她站起身,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就往外拉,別說,還真有勁,我一百幾十斤的人竟然就被她一隻手拉了起來。
我有點著急,但是估計站著不動跟她比力氣的話,說不定還不是她的對手,情急之下,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了她。
奏效了,她一下子僵硬在了我的懷裏,瞬息之間,她又軟了下來,再沒什麽力氣。
她把頭埋在了我的肩膀上。
完犢子,我來這就是幹這事的麽?
話說我特麽到底要幹什麽啊!難道我就是要輪番地傷兩個女孩心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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