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厚站起了身,輕輕歎息著搖頭說道:“隻能如此了,唉,老來喪子,我這可憐的老兄弟啊!”
說著,他緩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我和楚歌起身目送,李峰坐在沙發之中,沉默著思考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楚歌,你可以走了,但不要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
楚歌嗯了一聲,帶著我下樓。
推開二樓的門,我再次被嚇地差點挪不動步子,外麵全是人,提著刀的,目光不善地看著我們的人。
他們緩緩地讓開了路,楚歌一馬當先,目不斜視地下樓。
我隻能在刀鋒的威脅之下,跟著楚歌下樓。
上車之後,我立刻癱軟,楚歌看了我一眼,這才身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開車!”
司機開車,我終於放鬆了下來,接過她遞來的手帕,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汗水。
“以前沒覺得你膽子這麽小啊,溫瑜。”楚歌靠在靠背上,有些疲倦地說道。
我聳聳肩膀說道:“膽子一直都不大,今天連番驚嚇之下,我膽子就顯得更小了,我衣服濕了又幹,幹了又濕,好幾遍了,我都要脫水了。”
她微笑著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說道:“你好久沒這麽看我了,怎麽了?”
“之前餘福要殺我,你擋在了我的麵前,溫瑜,我很感動。”她說道,眼神之中帶著溫柔,可又不是以前那種濃情蜜意,我看不明白這種溫柔。
我笑著,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麽刻意,“楚歌,我對不起你,但我願意為你死。”
“願意為保護我而死,卻不願意娶我,對麽?”她帶著調侃的微笑說道。
我啞住了,這是事實,可這種話沒法說出來。
她終於決定放過我,歎息了一聲之後,她輕聲說道:“馬哲判斷地很準確,之前不告訴你就是因為太過凶險,我怕你出狀況。”
我嗯了一聲,如果事先知道馬哲的計劃就是讓楚歌坦誠地說自己是因為私仇所以要殺方知的話,我絕對不會同意,逼著司機逃走也是有可能的。
但楚歌不僅沒逃跑,還大方地按照馬哲的計劃去做,去說,而且我們還真地活著出來了,真是匪夷所思。
盡管如此,我還是決定要好好懲處馬哲一番,畢竟我擔驚受怕,全是因為他。
因此,回到房間之後,我立刻撲到他身上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幾巴掌,他嘿嘿笑著,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刺激不,老大?”
我眯著眼睛又給了他一拳,這才笑著說道:“一天之內,我都數不清楚在鬼門關走了幾遍,你他媽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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