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綿怎麽回到處所的都不知道,薛承落的話一下子把她從仙境打到了凡間,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那她,堂堂六道冥府醫道第一人,當世的絕頂高手,究竟是為了什麽自降身份來到這裏做一個沒名沒分的小妾呢!
心綿憤怒的把桌上精致的首飾揮到地上,看著鏡中自己扭曲的麵貌,忽然間流淚了,她想起那個雨中的女子,雖然不施粉黛,男裝打扮,但是舉手投足媚態天成,眉眼之間難掩傾城之姿,薛承落雖然不說,但是那微微僵硬的肌肉,又怎麽騙得過自己呢?
那女子絕對,和薛承落有過一段不可告人的故事。
心綿眼中閃現一絲狠毒,這個世界上,怎麽可以有一個女人比自己先走到薛承落的心裏呢?
不論薛承落出於什麽原因,不與她相認,反而用自己掩人耳目,那麽那個女子,就是自己的天敵——天生的敵人。
她忽然站起身來,對著窗外吹了幾聲口哨,一隻不起眼的雲雀悄無聲息的落在窗台前,心綿寫了幾行字,然後給雲雀為了一顆丸藥,雲雀撲棱棱飛著翅膀把信息帶走了。
心綿站在窗邊,看到雲雀沒有被薛承落發現,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這雲雀可是與冥府常用的馴鳥術不同,這消息帶給外邊的人,等她弄清楚柳明月的底細,有的是方法讓這個女人真正消失。
梁都城郊,一座看起來還算殷實之家的小院裏,時不時傳來一聲聲驚歎。
“這就是你的書法啊,寫的也太好了!”柳鈴鐺一走進徐哀的客廳,就指著牆上的墨寶,大聲讚歎。
徐哀笑了笑:“這是我特意求來的梁都京城名家的墨寶。”
“這就是你的琴譜啊,看來你的琴技十分高超。”柳鈴鐺也不覺得尷尬,隨手又拿起徐哀桌上的一本書來誇讚。
徐哀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著:“這不是在下的,在下自幼家境一般,之前並不曾學過琴。”
柳鈴鐺不以為意,擺擺手讚歎:“那也沒關係,這樣也說明你這個人是很好學的。孺子可教。”
徐哀無奈的歎了口氣,從一進門,這位仁兄就一直誇個不停,關鍵是還沒誇到實在處,這就叫人哭笑不得了。
柳鈴鐺喝了一口茶,眼睛一亮,還想說些什麽,徐哀正在頭疼如何接話。
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鈴鐺哥哥,你就不要再讓徐公子難堪了,公子上善若水,溫潤如玉,才華什麽的自然是錦上添花罷了。”
說到“花”的時候,柳明月已經出現在門口,穿上了女裝。
徐哀隻覺得眼前一亮,一瞬間月落霜華,繁花漫天,眼前的女子身著的不過是普通的青色粗布衣服,一副洗盡鉛華的模樣,偏就輕輕巧巧在人心上刻了一個印記。
“徐大哥,謝謝你提供住所和衣服讓我換衣服。”柳明月沒有察覺徐哀的異樣,幾步來到徐哀麵前一個福身。
一個老婆婆跟著柳明月走進房間,對著徐哀使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為他們三個人上了一杯薑茶又離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