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烈一晚上如同瘋了一般,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直到邊泛起魚肚白,才放過了她。
沈覓根本沒了精力去問他到底發哪門子瘋,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臨昏睡前,隻聽得席烈在她耳邊輕喃:“對不起。”
她一覺起來的時候,早就不見了席烈的身影。
迷迷糊糊地出了房門,倒見席英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
“姑。”她喚了一聲,這才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不是她想慢,是因為她身上實在痛的不行,席烈那個罪魁禍首真的是瘋了!
“嗯,起來了?”席英月收起手機,目光在她身上遊離了好一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烈兒還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她搖了搖頭,悠悠地站起身。
沈覓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他人呢?”
“出門了。”席英月聳了聳肩,“是出去辦事情。”
她無語地蹙眉,昨晚很顯然發生了什麽事,他居然趁她不備,跑掉了?
心裏頓時鬱悶地不出話來,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難受極了。
“怎麽,不高興啦?”席英月無所謂地笑了笑,破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去洗漱一下,出去吃個飯。”
沈覓聞言回過神來,這才回了房間去洗臉刷牙。
席英月請她去一家新開的中餐廳吃午飯,阿超他們堅持要在鄰桌坐,拗不過幾個固執的大老爺們,她們二人隻好選了個僻靜的桌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沈覓憋悶了許久,終是咽了咽口水,心翼翼地看了席英月一眼。
“姑,問你點問題唄。”
席英月挑了挑眉,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
“宋家,跟席家關係很好嗎?”她眨眨眼,沉吟著問道。
似是早就料到她會問這些問題,席英月扯開嘴角笑了笑,兀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聽傑森那個夥子,烈兒昨去宋家喝醉了半夜才回?”
沈覓點了點頭,傑森那人,嘴巴上還真是不帶把門的,什麽事都。
“這是你向我打聽宋家的理由嗎?”席英月意有所指地問道。
她猶豫了許久,點了點頭。
“我有些事情很煩惱,正好向姑請教一下。”著,她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包括席烈的反常,和他身上可疑的痕跡。
席英月聞言眉頭緊擰,狐疑地瞟了她一眼,“此話當真?”
沈覓點了點頭。
“我還沒無聊到這種地步昨晚上我問了席烈很多次,他都不肯回答我,沒有辦法,睡醒了還找不到他人,就,心裏堵得慌。”
“換誰都堵得慌,還是感謝你信得過烈兒。”席英月偏了偏頭,表情嚴肅,“烈兒是什麽人我們都清楚,我也很少見他喝得大醉,除了你之前來席家的那次。”
“姑,我就是懷疑,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又是去的宋家,怎麽想著都不太可能吧?”
“恩,宋家與席家三代交好,文文她爸和二叔是好朋友,宋家兩位老人,和老頭子也關係不錯,誰想動烈兒一下,不是擺明了要找事嗎?”席英月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撫了撫下巴,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話回來,文文喜歡烈兒這是大家都看在眼裏的事情,要不是你出現,估計兩家結親是遲早的事,會不會是烈兒昨晚喝醉了酒,文文她趁其不備”
沈覓聞言蹙眉,雖然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樣,可是
“席烈昨晚回來很不正常,跟,跟瘋了一樣,以前他都不那樣”
“你在床上?很反常?”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沈覓還是想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再,“對,就好像意識不受控製一樣”
席英月聞言眸光冷了冷,一張美麗的臉也瞬間沉了下來。
“真的?”
“真的,我叫他他都沒什麽反應,看起來又不像是喝多了,雖然人不清醒,但絕不是喝醉了酒的樣子!”
“這可就好玩了。”席英月冷笑一聲,不再話。
“姑你這是什麽意思?”沈覓眨了眨眼,看她似是知道了什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現在還不能妄下結論,你找烈兒問問,我呢,去跟文文聊幾句。”席英月著,若有所思地吃了一口菜,表情卻始終不如剛開始的明朗。
如她所,席家宋家三代交好,要是真有什麽事,可就難看了吧?
想著,她默不吭聲地垂下頭,不再多問。
她也突然能理解,席烈昨晚為何三緘其口了。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出來可能就是萬劫不複。
反正現在,她心裏已然篤定,昨晚席烈去宋家,發生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還跟宋家人脫不了幹係。
也許是宋姝文,也許是宋景軒。
“姑,我有一個請求。”想著,她沉聲開口。
“吧。”
“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最近不太平,我的心態也不是很好,若席烈沒什麽錯,我也不想冤枉了他”她著,默默地垂下了頭。
“行,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給你問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席英月點點頭,篤定地著,這才讓她的心裏稍微地舒坦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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