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湖大不大,不,足有數千米的距離,如果有人可以一直潛水遊到對岸去,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
這是常理,號也是這樣盤算的。
然而等了半,都沒有等到李響。
他就像是死在湖底裏。
七個監視者沿著心湖的半邊湖岸線反複的搜尋,可連個人影也沒看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足足過了十五分鍾,這回就連阿烈和程重都覺察到了不對勁。
十五分鍾就是讓人遊到對岸的時間都有了。
阿烈正要話讓號采取進一步行動。
1號的聲音卻在通訊頻道裏響起:“看!那裏!”
隻見一個人站原本1號他們守的停靠碼頭上,熱情地朝號這裏招手。
雖然隔得太遠,看不清那人的麵目,但是揮手時的方式和之前在船上、水裏的李響一模一樣。
他居然在水裏一直憋氣遊了回去!
這個回馬槍殺得號等人措手不及,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李響施施然地叫停了一輛出租車上車走了。
監視器前,李響最後的畫麵停格在了李響揮手向號等人示意上。
程重無力地坐回了椅子上,用手扶著額頭,一副頭痛不已的樣子。
“程爺,還要不要再派人去……”
“先不要管他了,反正隻要他在京州一……”程重卻沒有再把狠話下去。
他已經發過無數次類似的誓言,最後卻總是讓那個子安然無恙地逃開。
“還是先把那個鐵球撈起來,記得在晚上,不要驚動了別人。”程重吩咐道。
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李響為了脫身把鐵球扔到了湖裏。
隻要能得到那鐵球,那之前的損失都可以忍受。
程重的心情有些好轉。
“你這是去哪裏了?怎麽都是水?”司雨竹驚呼了一聲,看著渾身都是濕成一團,頭發也亂糟糟貼在額頭上的李響。
多虧了這些時間他在京州博物館裏的知名度還可以,門口的保安居然還肯讓他進來。
“出去遊泳了。”李響淡淡笑道,坐了下來。
“誰遊泳不脫衣服的啊!你這個瘋子。”司雨竹嘴裏一邊埋怨著,一邊拿過來一條幹的毛巾,給李響擦拭。
李響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拿過毛巾擦了起來。
“對了,你看到方館長了嗎?”
李響隨口問道,現如今看來那個鐵球的來曆隻有問方館長才知道,可是今他看到鐵球時的樣子活像是見鬼似的,也讓他有些疑惑起來。
“不知道,今早上還在的,之後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司雨竹的實驗室本來就和方館長的辦室連在一起,方館長的舉動她自然是清楚的。
“好吧,等他下次回來的時候,你再跟我一聲。”李響擦幹了頭發,就要往外走去。
司雨竹突然叫了一聲:“喂!”
李響回過頭:“嗯?”
司雨竹擺擺手:“沒事,你走吧。”
李響看了司雨竹一眼,她的眼中似乎並無異樣。
他轉身走了。
阿烈的臉色慘白的像是個水鬼,此時是第二的中午,陽光透過他身後的大玻璃窗灑進來,在他的身前留下一片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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