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好像沒怎麽有事?”聶澤輕易的轉移話題,嘴角依舊掛著笑容。
席深轉過頭看著我,目光又慢慢的移開帶著許些清冷。
“我當然不會有事,因為我不會給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他這話裏挑釁意味不明而喻。
聶澤沒說話,隻是依舊保持笑容。
我夾在中間並不好受,便推開席深走開了。
回到病房後我將房間整理了一下,他回來的時候將門關上,我聽到關上的聲音挺直背部,轉過頭看到席深忽然走過來掐住我的胳膊。
“你想放下什麽?”他皺眉問。
我被他問的太突然,滿是茫然的問:“你說什麽?”
他挨的太近,附在我耳邊做一字一句的嚴肅的說:“在別的男人麵前談要放下我?是你太沒腦子,還沒故意給別人機會?”
我被他說的惱怒的瞪向他。
“對啊!我就是沒腦子,要是有腦子明知道你是為了孩子才……”
“怎麽不說下去了?”他手指摸住我的下顎。
我嗓子一堵,話就卡在正中間活生生的被我吞了下去。
不想質問這些事了。
“你誤會了!我跟聶澤說放下過去的事情,學著重新開始,給自己內心一片新的天地,並不是他口中的那種放下。”
我深深的皺起眉頭,又推了推他的肩膀說:“我說清楚了,能不能放開了,每次都摟著的這麽重。”
他緊繃神情緩解了許些。
“床上的時候,怎麽沒嫌棄我弄的重了?”
我臉燙到不行。
他總能這個樣子輕易撩亂我的心弦,讓我輕易被擊退。
“放下這個詞我不想聽到,我們之間誰也別想放下,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
他蹙眉看著我,摟著我輕了幾分,但是說話語氣重了幾分,像是在提醒我般。
我心揪在一起。
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
晚上的時候,米蘭來醫院探望我們一會兒。
我送米蘭出醫院的時候,看到夏顏正在醫院門口。
她怎麽又會在這兒?
轉身要走時,夏顏過來攔住我的去路目光盯在我的肚子上。
“你現在很高興吧,照顧別人老公這麽盡心盡力的那又怎樣?他說到底還是我的,你和他什麽都不是。”她譏諷的看著我,話裏都帶著挑釁。
我看著她忽然覺得好笑。
“你特意過來嘲笑我的?”我冷聲問。
她臉色白了白了許些,嘴角的譏笑淹沒了下去。
“我想過來就過來,還需要和你交代什麽嗎?”
我從她眼底看到幾許傷感,或許她是想進去見席深的,偏偏又得克製,她不值得我同情,但是每個女人在感情裏卻都是脆弱和惶恐的。
沒多搭理她,我轉身便走進了醫院裏。
路過走廊時我看到蘇然從婦產科那邊走出來,她的肚子看上去的又了大了許些。
幸好米蘭離開了,要是她看到又會難受。
奇怪的是我聽到蘇然在接電話,很激動的樣子。
“別纏著我,否則我會要你命的!”蘇然這口氣凶的很,我還很少看到她這一麵。
“照片的錢早就付過給你了,別太貪心,貪心會要命的,這種道理我奉勸你最好懂。”
我聽的有半刻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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