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竟然抽起了掛在門房上的一條鞭子,狠狠地朝著藍月籬的方向抽了過來。
藍月籬懷中抱著秋月,自然是躲不及的。就在鞭子即將要落在藍月籬身上的時候,夏冬猛然衝了過去,將藍月籬和秋月的屍體緊緊地護在了身下。所以那呼嘯而來的一鞭子,便實打實地落在了夏冬的身上。
夏冬的背部頓時皮開肉綻,一片血肉模糊。
藍月籬驚愕地喊了一聲,“夏冬!”
正要將夏冬給推開,藍荊楚見連夏冬竟然也敢忤逆他,更是氣的火冒三丈,第二鞭子又狠狠地抽了下來。
“賤婢!我讓你護,我看你這條賤命能護到幾時?”
“賤婢!”
“賤婢!”
“賤婢!”
長鞭帶著呼嘯的冷風,猶如鬼魅的低吼,“嗖嗖嗖”地抽打在夏冬的身上。
藍月籬都快要瘋了,使勁兒推夏冬,使勁兒呼喊著讓藍荊楚住手。
“夏冬,你快起開,起開,你會被打死的。夏冬……夏冬,起開!”
“大哥,你住手!住手啊,大哥,我求求你了,你住手!”
但是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藍荊楚幾乎將憋了好幾個月,沒能撒在藍月籬身上的氣全都撒在了今日這頓鞭子上。
正好今日藍玄明不在府上,他更是有恃無恐,簡直打紅了眼。
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憑什麽說進藍府,就能進藍府?
憑什麽,她一來,父親就將所有的寵愛全都給了她?甚至給了她那麽多他們兄妹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列外?
憑什麽?
憑什麽一個野種也能騎到他藍家大公子的頭上?
野種……也配做藍家的小姐?
也配與他藍荊楚齊名?
你算個什麽東西!!
“嗖……”
幾乎是凝聚了全身所有力氣的一鞭子,又抽打在了夏冬的身上。
藍荊楚下手越狠,夏冬抱著藍月籬和秋月的手就箍的更緊。
她和秋月,生來就是為保護小姐而生。即便是死,也不能讓小姐受到半點傷害。
絕對不能!
“夏冬,你這個傻瓜,你放手啊!”
“放手啊!”
“你聽到了沒有?放手!這是命令,你放手!”
“你會死的!”
藍月籬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泣不成聲。
雖然被壓.在下麵,看不見夏冬身上的傷痕,但是隻短短的時間,從夏冬身上流淌下來的血便在她的眼前流成了一條血溪。
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她心生過恨念。
她恨,真的很恨。
恨自己那個無情無義的父親!
恨透了藍府!
恨透了這裏的一切。
恨不得將這裏的一切全都毀滅。
藍月籬支撐在地上的手和扶在夏冬身上的手緩緩地攥緊。四周的所有人,不是在看好戲,便是被藍荊楚的怒火給嚇著了,大氣而都不敢出一聲,更不敢看這血腥的場麵一眼。
自然……也是沒有瞧見,藍月籬變了……
她那雙黝黑明亮的雙眸,在滔天的恨意之下,竟然漸漸變為了淡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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