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顧雲生大叫,掙紮。
顧錦辰聲音淡漠:“別動,再動我就打爆你的頭。”
“你敢!”
“要試試嗎?”顧錦辰語氣裏帶著邪肆的味道。
顧雲生立即噤了聲,一動不敢再動了。
“錦辰,放開他!”司徒琰說。
顧錦辰瞟司徒琰一眼,嗤了一聲:“司徒老師現在又是以什麽身份與我說話?”
是,他們曾經是盟友,相互利用。
甚至還有同病相憐的感覺。
可是從剛才那一槍之後,他們之間那點薄弱的關係頓時分崩離析了。
“我以小北老師的身份。”司徒琰儒雅地笑。
“偽君子!”顧錦辰譏誚。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君子,我是真小人啊!”司徒琰又笑,“所以,車有車路,馬有馬路,小人有小人的路,我讓你放開顧雲生。”
“嗬!少做夢?”顧錦辰又冷笑了一聲。
“現在呢?可以放開了嗎?”司徒琰朝通道口呶了呶嘴。
所有人都看過去。
便看到小北、阮小米二人被人用槍頂著頭押解了進來。
小北穿著棉衣,腹部已經隆起,整個人因為懷孕看上去也圓潤了很多。
“小北!”顧錦辰整個人變得緊張。
他看向她的肚子,眸子裏滑過一抹黯淡,然而,隻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他第一次沒有厭惡她的肚子。
也許,是心裏那棵枯萎的愛的種子重新生了根發了芽,他願意重新來接納這個世界,願意重新定義美好,願意一切從頭開始。願意去放手,去祝福!
裴擎南一言不發,隻是淡淡地看了小北一眼便移開了眼。
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他對小北的感情。
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猜測小北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隻想要怎麽保護好小北。
小北與阮小米站在一起。
小北掃了箱子一眼:“大家都來奪寶了?奪寶,算我一份。”
司徒琰笑:“小北,你現在是階下囚啊!老師以前是怎麽教你的?與人談判,要有籌碼。”
“這個,算籌碼嗎?”小北突然一個彎身,身體一蹲,一個掃膛腿將牽製她的人踹翻,再一腳碾在他的手腕上,槍便落了地,小北一腳勾起槍,槍飛起的時候她再伸手接過,她的另一隻手裏,舉著一隻黑色的小壇子,大概小紫砂壺那麽大。
小北用槍頂著小壇子。
“是什麽?”司徒琰笑著饒有興致地問。
“特製的火藥彈,比手榴彈強悍那麽一點點,一引爆,方圓十裏寸草不生。”小北笑,她放下槍,挑眉,“我忘了不需要用槍引爆了,隻要掉下去,砰一聲,就炸了,操作真是方便。”
“你誆我?”顧雲生氣憤。
小北笑,不緊不慢道:“鷹擄兔子,嗷嗷叫喚的是兔子而不是鷹,貓捉老鼠,嗷叫的是老鼠而不是貓。勝利者從來都不會多言,隻會默默地享受勝利的果實。你大可以不信,大可以試試看。”
“要真有你說的那麽厲害,你也活不了。”
“所以啊,不分我一份就一起同歸於盡,大家一起上路啊,這麽多人,熱鬧啊!”小北又再眼神掃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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