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裴擎南問。
小北收回視線,輕輕搖頭:“沒什麽。”
“走吧!去跟客人打招呼,我們今天是主人,不是來做客的。”裴擎南說。
“嗯。”秦小北起身,腳下不小心踩到一顆石子,狠狠地崴了一下,她發出一聲痛呼。
裴擎南伸手扶住小北:“你怎麽樣?”
“沒事,走吧。”秦小北說。
裴擎南擰了擰眉,想到她被開水燙到的時候,將手縮在身後,那時候和現在一樣,都一副逞強的樣子,實在是不讓人喜歡。
“坐下!”他說。
小北便坐了下來。
裴擎南蹲在小北麵前,伸手捏她的腿,小北咬著牙。
裴擎南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小北便痛得悶哼出聲。
裴擎南冷笑一聲:“還知道痛?”
秦小北咬牙切齒:“裴擎南,你特麽故意的。”
裴擎南抬頭望著秦小北,邪魅一笑:“看出來了?”
“草!真是故意的。”秦小北爆了句粗口,她把腳縮回去。
裴擎南捏緊秦小北的腳,下腹因她那句草而收緊。
“腫了。”他說。
“有點疼。”秦小北說得很淡定,仿佛這不是什麽大事,而是家常便飯。
“可能要正一下骨。”裴擎南說。
“等爺爺的生日宴過去了以後再說吧。”秦小北說。
裴擎南便起身給呂品打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聽。
裴擎南皺眉,語氣稍急:“今天人太多,太吵了,呂品沒有接電話,你在這裏坐著,我去找他。”
“不用的,我能撐著,等爺爺的生日宴結束再說吧。”小北不想因為自己而耽誤事。
裴擎南喝斥:“閉嘴!老老實實地在這裏坐著,哪裏也不準去,我現在去找呂品。”
“好吧。”秦小北雙手再撐在身體兩側。
相處了一段時間,她知道裴擎南是一個骨子裏格外霸道的男人,他不喜歡別人忤逆他。
“聽清楚,哪裏都不準去,秦小北,你要是敢亂動,晚上我讓你哭著求饒。”裴擎南再警告了一句大步離開。
秦小北對著人工湖翻了翻白眼,再撇了撇嘴:“欲海難填的男人。”
秋風起,一些泛黃的柳葉飄落,有的落到了湖麵上,輕輕地隨風在湖麵上像小船一樣蕩著。
有腳步聲響起,秦小北微微側頭,便看到柏芊兒走了過來。
柏芊兒有些意外地笑看向秦小北:“咦,小北,你怎麽在這裏?”
她笑起來很美很有感染力,讓人覺得舒服。
秦小北笑了一下:“嗯,我在這裏坐一會兒。”
柏芊兒走近,在秦小北身側坐下。
小北下意識地離她遠一點。
她一向秉承的原則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柏芊兒無奈地笑:“你不用這麽緊張,我沒有惡意的。”
“我沒有緊張。”小北說。
“你們結婚多久啦?”柏芊兒問。
“快兩個月了。”小北語氣稍顯疏離,她不喜歡被陌生人打聽,尤其是這個陌生人與裴擎南的關係匪淺。
“恭喜!”柏芊兒笑說,“我都不知道你們結婚,所以沒有給你們準備禮物。下次見麵的時候補。”
“不用的。”小北說。
“要補的,我和擎南是很好的朋友。”柏芊兒笑著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