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爺爺的八十大壽,是你爺爺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她是三歲孩子嗎?還要人看著?”司愛華越發不滿。
“讓他去!”裴爺爺說,“關心媳婦是好事。”
“爸!”司愛華不悅,卻又不好發作。
“男人就是要有擔當,娶了就要負責到底!”裴爺爺說。
司愛華皺了皺眉,實在是不高興,卻又不想惹老爺子生氣,隻好默默地吃飯。
裴擎南大步往呂品住的那棟樓走去。
裴家有好幾棟樓,呂品住的樓不是主樓,是西側的一棟樓,西側的樓後麵還有一個園子,呂品在那裏建了一個實驗室,他會常常在那裏做一些醫學上的研究。
呂品雖然隻是裴家的私人醫生,但是裴家人支持他的一切。
除了看中他的醫術以外,更重要的一點,他與裴擎南算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之後又與裴擎南一起在部隊裏呆了七年的時間,從部隊裏出來以後,他就做了裴家的私人醫生。另外,他的堂姐呂慧是裴家二少爺裴擎宇的妻子。
裴擎南徑直上樓,走進呂品的客廳,那四個人已經吃完了桌上的飯菜,藥勁發作了,一個個眼神渙散,甚至有兩個男人齷齪地抱到了一起。
呂品淡定地坐在沙發裏,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
見到裴擎南過來,他挑了挑眉。
“問出什麽來了?”裴擎南問。
呂品再挑了一下眉:“他們什麽也不知道。”
裴擎南走近,不客氣地一腳踹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嗷嗷叫了兩聲。
裴擎南蹲身,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冷聲:“飯菜裏的藥,是你們誰下的?”
“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我沒有下藥,黑皮隻讓我們四個人在亭子裏蹲點。”男人說。
裴擎南手一用勁,男人的下巴發出哢嚓一聲響,脫臼了,男人痛得嗷了一聲。
兩個抱在一起的男人見到這邊這樣的情況,藥效仿佛都得到控製了,兩個人渙散的眼神裏有片刻的清明,他們眸子裏透著害怕,竟緊緊地抱在一起。
裴擎南鄙夷地掃他們一眼,冷聲問:“黑皮的電話!”
“我們不知道!”一個男人說。
“黑皮長什麽樣子?”
“我們不知道。”
“黑皮有沒有來裴宅?”
“沒有。求求你,四少,放過我們好不好?”男人哀求。
“很好!”裴擎南一字一頓地吐出兩個字,眸子裏閃過寒芒。
瑞士軍刀直接一刀子插進男人的大腿。
“啊——”男人嗷了一聲。
裴擎南往每個人大腿上插了一刀子,四個男人瞬間清醒了很多。
一個男人捂著大腿一臉驚恐地相求:“四少,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飯我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吃完了,您不能言而無信啊!”
聽到這句言而無信,裴擎南就笑了,笑得一臉邪氣,他拿著刀在男人臉上拍著:“對你們這種人,還要講信用?嗯?”
男人心髒都有些發抖,還是說道:“四少,我們確實是渣,但是您不一樣,您是軍人啊,軍人食言,怎麽對得起一身軍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