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情很正常啊!我就不信你以後結婚了關起門和你老婆鑽進被窩的時候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伍奕東笑得一臉曖昧。
葉文博耳根一紅,隨後氣惱:“那是四哥嗎?四哥那種禁欲係的男人會有那樣生猛的時候?”
“哈哈,會有!我看那就是四哥。”伍奕東說著拍了拍葉文博的肩,“你該找個女人破處,然後,你就知道男人在床上有多禽獸了。”
“哈哈!”景起哈哈笑。
“那個男人怎麽看也不像四哥。”葉文博說。
呂品再淡定地喝一口茶,他反問:“不是四哥能是誰?”
“反正我怎麽看都不像四哥,但是那個女人我看得清楚,就是秦小北!”葉文博說。 “這件事情交給四哥自己處理,四嫂是什麽女人,四哥心裏最清楚。”伍奕東眨巴著一雙桃花眼,一臉曖昧的笑。又撞了一下葉文博的肩,“你就因為四嫂說孩子吃糖會長齲齒的事情氣了這麽長時間?”
葉文博剜伍奕東一眼,接著說:“她那樣的女人,竟然給我說教,給我上政治課。讓我言而有信,哪怕失信於大人,都不能失信於孩子。說什麽對大人失信也就隻是失信,對孩子失信,會影響一個孩子的心理成長和人格養成。”
呂品聞聲,眸子裏閃過欣賞的光芒。他越發明白,為什麽四哥看秦小北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了。不管這個女人出身如何,她的思想格局,是一般的女人及不上的。
景起認同地說:“她說得沒錯!大人在孩子麵前,的確應該謹言慎行,做好表率。”
他就是用這樣言傳身教的方式教育他的兒子。
“對,秦小北好,秦小北什麽都好!”葉文博氣得伸手摘了摘領子,發現自己今天裏麵穿的是一件T恤衫,他將手放了下來。
伍奕東看文博氣得不輕,他笑著問:“四哥又是怎麽惹到你了?”
還是不要提秦小北比較好,文博快炸了。
結果,不提四哥還好,提到四哥,葉文博炸得更快:“我抱孩子去檢查的時候,四哥兩次交代我一定要言而有信,要給孩子吃糖。”
“噗,還有呢?”伍奕東問。
“還有什麽?還應該有什麽?孩子檢查完,我抱著孩子回來,四哥還問孩子吃了糖沒有?聽孩子說吃糖了他臉色才好一點。為了秦小北那樣的女人,四哥現在完全變了個人。他心裏哪裏還有我們這些兄弟,他心裏隻有秦小北那個女人,秦小北說什麽就是什麽。”葉文博氣憤地說。
“男人結婚了都會變,你以後結婚了就知道了。當妻奴的感覺都不知道有多好。”景起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笑著說。
“我發現跟你們真是溝通不到一起去,點菜吃飯吧,吃了就撤,煩!”葉文博說。
伍奕東又笑:“今天你做東,你點菜!”
“沒心情,直接讓服務員配一桌菜就好了。”葉文博說。
“那還是我點吧!”伍奕東又笑。
他看到文博這副樣子就想笑。
實際上,文博作為醫生,這些年脾氣已經收斂得很好,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他總炸毛,每次炸毛的樣子都讓他懷疑文博彎了,然後他就想笑。
伍奕東正看著菜單,電話響了起來。
接了一通電話以後,伍奕東笑說:“四哥四嫂要過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