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打得通呢?
四年多以前阿盈離開以後,他就無數次撥打這個電話,怎麽都打不通。
去年的時候,有人說在意大利看到了阿盈,他立即撥打這個電話,仍然打不通。他隻好趕到意大利去。
一直打不通的電話,怎麽可能再通?
就像離去的人,怎麽可能再回來?
一切,都是他的奢望。
正要掛斷電話,那端傳來女聲:“喂!”
“阿盈!”呂品激動地喊了一聲。
隨即神色黯淡下去,他低聲道歉:“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是我!”那端女聲響起。
呂品脊背一僵,是阿盈,是那魂牽夢繞的聲音。
這麽多年,他竟然能夠再一次打通這個電話。
他激動得想哭,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問:“阿盈,你在哪裏?你過得好嗎?”
“有什麽事?”阿盈疏離的聲音響起。
像一盆冷水,狠狠地從呂品頭上澆下。
可是下一瞬,他又燃起了希望。
還能夠再聽到她的聲音就已經很好。別的,他不會再去奢望了。
“有什麽事?”傅盈又問道。
“你的孩子,還好嗎?”呂品問道。
問完就懊惱了,問什麽孩子?孩子好不好跟他有什麽關係?說正事啊,正事!
傅盈聲音更疏離了:“與你無關,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阿盈!”呂品一聽傅盈要掛電話,立即喊了一聲。
“什麽事?”傅盈的聲音依然清冷。
“幫我個忙好嗎?”呂品艱難地開口。
傅盈聲音疏離:“我能力有限,沒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
“是四哥!”呂品急聲道。
傅盈語氣疑惑,還透著一點關心:“四哥怎麽了?”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研製一款性質霸道的病菌,用於換取解菌的藥劑,他最重要的人中了病菌。”呂品說。
傅盈那端沉默了。
“阿盈,幫幫我,幫幫四哥!”呂品開口。
良久,就在呂品心頭失落得快要放棄的時候,傅盈對著電話說了一個“好”字。
呂品高興得哽咽:“嗯,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
他沒有忘記曾經的許諾,她走,他不許!不管她想要去哪裏,他都不許!她來,他一定接她,不管她在哪裏,他都接她!
傅盈那端再度沉默。
呂品再道:“阿盈,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傅盈疏離道:“不是急著研製病菌救人?我不用接,我晚上會趕到!”
“好,我等你。”呂品說。
傅盈就要掛電話。
呂品急說:“阿盈,我們現在不在景城了,在帝都!”
“嗯。”傅盈應了一聲,沒有太多的意外。
想了一下,她說道:“三個小時以後見!”
其實,去年的時候她便帶著孩子從意大利回來了。
原本是打算長年定居國外的,但是孩子上幼兒園了,她覺得還是Z國的應試教育她比較能夠接受。
所以,去年便帶著孩子從意大利回來。
在帝都西城區買了房子,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