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品聞聲,低歎一聲:“再呆一會兒吧,我問問。”
她現在連他做壞一個實驗,都會流露出嫌棄了。
不愛了,果然就覺得他一無是處。
他打電話給司機阿傑,阿傑說已經到門口了。
呂品看向傅盈:“走吧,車子開回來了,我陪你去拿行李,送你去客房。”
傅盈拒絕:“不用,我住酒店就好。剛才回來的路上我看了,對麵就有酒店!”
呂品擰眉:“有時候要探討病菌,你住酒店不方便。”
現在就與他呆在一起,哪怕隻是住在同一棟別墅裏,她都不願意?
傅盈堅持:“沒什麽不方便的,幾分鍾的路程,有事打我電話,我會來與你探討。”
“住客房會方便一點。”呂品說。
傅盈看向呂品:“不太好,我要跟我女兒視頻,我老公有時間的話也會過來看我。”
呂品神色陡然黯淡了下去:“好。”
他送傅盈出門,傅盈從司機手裏接過車鑰匙,打開後備箱,她便要拎行李箱。
呂品立即過去把行李箱拎出來,他聲音稍淡:“走吧,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傅盈堅持拎過行李箱。
呂品有些火大,他拉開行李箱,聲音稍霸道:“我送你過去!”
就是送她一下,她如今都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了,他還會對她做什麽嗎?有必要防狼一樣地防他?
聽著呂品一慣霸道的語氣,傅盈火氣也上來了,她伸手就過來奪行李箱。
呂品想到葉文博的勸說,他拉開行李箱語氣緩和了下來:“我送你吧,女人晚上不安全,你弄好房間我就走,不會多呆!”
傅盈聽了不舒服,曾經與她戀愛的時候,是否也常這樣,因為怕別的女人不安全,所以就負責送回家?
送回家以後再來一段曖昧?
越想越不舒服,她執著地拉過行李箱,語氣疏離而淡漠:“不用,出門在外的時候,我習慣一個人。”
行李箱被奪,呂品心下又再空了一塊,他擰眉問:“你老公呢?不保護你?”
“畢竟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不可能隨時在一起,就像當年,我們戀愛的時候,我們也並沒有長期呆在一起。我出門的時候,也是一個人。”傅盈說。
明明是想要平靜一點的,可是忍不住控訴當年的怨氣。
呂品點點頭,再伸手拉過行李箱,語氣裏帶著一點請求:“我送你過去吧,畢竟是我請你回來為四哥研製病菌。”
傅盈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堅持,任由呂品拉過行李箱過馬路,她跟在他身後。
一輛車子從他們麵前開過去,隻是正常的行駛,呂品卻仍然忍不住伸手擋著傅盈。像從前一樣,怕她受到傷害。
傅盈往後退了半步,不讓呂品與她有肢體接觸。
“抱歉!”呂品客氣地道歉。
“沒事!”傅盈語氣疏離。
他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實在是讓人厭惡。
當初鄺丹來她麵前示威的時候,就提到他這個動作,提到他總是把她保護得很好,走在路上都生怕她被車子撞到,隨時伸手護著她。
兩個人各忙心事,一前一後地走進酒店。
呂品趕緊去前台給傅盈開房,傅盈自己拿出身份證:“好了,這裏安全了,你回去吧。”
“我送你去房間!”呂品堅持。
傅盈皺了皺眉,一麵厭惡,一麵又希望他送她回房間。
並不想做什麽,就隻是簡單地希望他陪著她多走一段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