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琳建議謀害秦小北的事情還是由季雨薇來做比較好,畢竟,季雨薇作為裴擎南的青梅竹馬,她有足夠謀害秦小北的動機。要是事情敗露了,季雨薇供出我來,我可以抵死不認。”
看到車子飛速的開往裴擎南的別墅區方向,柏芊兒立即大叫起來:“陸鴻,後麵的事情都還沒有實施,並沒有對秦小北造成任何傷害,你也看到了,秦小北毫發無損,現在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滋潤!”
陸鴻沉著臉,不發一言,他身側的兩隻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他緊咬著牙,他心頭的憤怒已經難以疏解,他已經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去動怒。
宮琳竟然是那樣的人,虧他一收到她的短信就立即去接她,生怕她受委屈。
原來是這麽個垃圾玩意。
“停車,陸鴻,放我下車,你答應我的。”柏芊兒尖叫起來。
陸鴻仍然沒有發話。
“停車!”宮琳說。
司機為難地看陸鴻一眼。
陸鴻原本正拚命地壓著滿腔的怒火,這會兒聽到宮琳的聲音,他整個人都被點燃了。
他轉頭一雙猩紅的眸子瞪著宮琳:“你說什麽?”
宮琳直視陸鴻,如從前那樣淡然,如從前那樣掩藏起自己對他的愛慕,把自己武裝成一隻百毒不侵的小獸:“我說停車!”
陸鴻對上宮琳一雙冷漠的眸子,他心裏的火氣蹭蹭上湧,他咬牙,牙齒咯咯作響,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冷靜,他看緊宮琳的眼睛:“柏芊兒說的,是真的?”
“是!”宮琳答。
她直視他的眼,神情多麽冷漠。
可是她的心,如同被尖刀紮過一般,一陣一陣的抽痛,痛得痙攣。
她在他的眼裏又一次看到了厭惡與恨。
四年前有次在法國出任務,也是如此。
她為小北做掩護的時候,不太給力,使得小北受了傷,他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可是他知道嗎?那一次,她真的已經拚盡了全力,她也沒想小北受傷。再怎麽看不順眼,再怎麽嫉妒她奪走了她的愛,她也沒有想她受傷。
那一次,小北傷到了腿,腿部骨折,而她,傷到的是手筋啊!
她後來一個人獨自去醫院,在醫院裏縫針縫了三個多小時。
麻藥對手筋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她硬生生的被縫了三個多小時,一開始還有知覺,每一針下去她都痛得冷汗淋漓。
後來已經痛得麻木了,她什麽感覺也沒有了。
除了手筋以外,她左腿腿骨有一處粉碎性骨折。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獨自一個人在醫院裏養傷。
誰能體會那種沒有任何人關心愛護,明明自己脆弱得要死,還不得不堅強獨自麵對人生的無助?
她心痛得難受,難受著難受著,她就笑了。
笑得淡漠,笑得雲淡風輕。
她告訴自己,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橫豎,她活著也不是為了自己,等木野倒台,等她為母親聲討完了以後,她就可以真正決定自己的人生,決定去留,決定活著或是死去了。那樣,才會真正的暢快!
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秦小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