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又瞪向玉妍，“你早已被趕出穹蒼城，為何偷入城中？”
帝扶搖微微眯眼。
玉妍低著頭，如實說道：“我進城隻為買藥。”
“胡說八道！”羽野疾言厲色地打斷她，“我看你鬼鬼祟祟，進城是不懷好意吧！”
“我沒有。”玉妍急切地解釋道，掀開衣袖，露出潰爛的傷口，“我真的隻是為了買藥。”
眾人見她手臂上潰爛的傷口，頓時一臉嫌惡。
帝扶搖默不作聲將羽靈長老們的表情收入眼底。
“玉妍，你早已被趕出穹蒼城，偷入城中便是罪！”大長老沉聲說道：“按羽靈族規矩，你該被斷羽翼，趕出羽山，終生不得入內。”
玉妍睜大雙眼，淚水滑落，無力辯解道：“我自問除了一身白羽被族人視為不詳以外，我何曾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
為什麽，為什麽所有族人都要對我趕盡殺絕？”
她的爹娘，她的族人，沒有一個愛她，哪怕隻是短暫的愛，都沒有過。
族人見到她，猶如見到了鬼，避之唯恐不及。
一身白羽到底錯在了哪？
羽野狂傲地笑道：“你天生白羽就是錯！羽靈族從未有過白羽，你是獨一份的列外，就是不詳的！”
大長老和其餘的羽靈長老沒說話，但也默認羽野的話。
穹蒼殿裏靜悄悄的，隻剩下玉妍壓抑啜泣的聲音。
“好可笑哦。”
帝扶搖冷不丁地開口，冷漠的眸光環顧眾人。
“你們把沒見過的稱之為不詳，真是可笑至極。”
大長老微微皺眉，“小妖姑娘，你是太子殿下的好友，所以我羽靈族以禮相待，你可不要……”
“我怎麽說各位長老和我剛見到時的不一樣，原來也是些勢利眼的家夥。”帝扶搖打斷他，“難怪我看了這麽多羽靈族人，都沒有看得上眼的。你們連自己的族人都如此落井下石，趕盡殺絕，就算外表打扮得再光鮮亮麗又能如何，心卻是黑的。”
“你——”大長老氣急。
神羲清冷開口，“小妖姑娘說得對，不管如何，玉妍也是你們的族人，她若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們便不該對她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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